始转动。
世间万物的变化重新回到了不可阻挡的道路上。
一切被停止过的事物,都在匆忙地弥补刚才失去的几秒钟。
几乎在瞬间,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
萨拉丁手持战戟冲了过来,他的动作快到了极致。
他脸上流露出暴怒和极度的自责,手中的力道可怕到惊人。
附近的人也全都发出了惊呼声。
虔诚的信徒们流露出惊恐和不安。
有些人的眼中则带着期待的目光,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
只差一点,最后一点。
托贝尔德想要转身逃走,但他却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一如刚才的动作那样刺向神皇。
他看到对方的脸上流露出惊愕的神色,多么地自然,看不出一点表演的痕迹,就好像他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
可手心中传来的灼烧感告诉他,那一切并非幻觉。
祂已经扭曲了这把匕首里面的意志。
这把匕首对祂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戏。
一场由面前这个男人主导的舞台戏。
对方从头到尾都把控着节奏,手上拽着所有角色的丝线,操纵着他们朝着自己想要的结果去发展。
托贝尔德感受到了以前执行任务时从未感受到的无力感。
他
匕首毫无意外地刺入了神皇的胸膛。
那些人在心中欢呼,用哭泣来掩饰自己的兴奋。
成功了!!他们的心中浮现这样一个念头。
可托贝尔德的心中只有恐惧,他知道自己的匕首发生了什么样的异变。
它根本无法对神皇造成任何一点伤害。
他想要大喊,想要告诉其他同伴真相。
让他们快些逃离,不要落入这个可怕男人的陷阱。
可他没机会了,萨拉丁蕴含暴怒的一击已经袭来,他的身躯像是纸片那样被贯穿,战戟撕裂了他的内脏,鲜血泼洒而出。
隐藏在口腔内的毒素也自动注射到了他的神经内。
托贝尔德艰难地扭头,看向狂热的人群。
他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只有对无知同伴的怜悯,他们都被耍了。
杀戮要来了。
而且可能是针对于同盟会,甚至有可能是针对所有超凡组织的屠杀。
若不是为了这个,托贝尔德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祂亲自做局的。
托贝尔德死了。
他的脑袋被毒素溶解,植入体内的机械义肢也自动过载销毁,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来。
在无数人的注视下,秦政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匕首,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几位禁军
很多狂热者哭泣了起来,他们涌向前,想要看看神皇的伤势。
难以形容的恐惧涌上所有人的灵魂,攫住他们的心脏。
郑夫被禁卫摁在地上,他的勋章散落了一地。
他被发生的一切吓傻了。
怎么会!!
他的仆人每一个都是精心挑选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怎么会刺杀陛下。
其他禁卫手持激活的战戟,要求所有人后退。
“立刻呼叫医疗牧师。”列奥尼达在通讯中呼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恐。
“把祂带走,折返大都区,那里有最好的治疗技师。”
萨拉丁环顾四周,他知道人群中绝对有同党,可现在救治主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不相信空港这边的医疗没有被人渗透,连空港主管这样级别的帝国官员都有可能被腐化,那些医疗人员的忠诚谁又能保证?
敌人若是刺杀,肯定会做好多重准备。
说不定,过来的医疗人员就有潜伏的卧底。
直接返回大都区,那样才有最大的可能救回主君。
一张轮床被推了过来。
秦政被放在了轮床上,几位兼职医疗牧师的禁卫解除了秦政的金色铠甲,为他进行治疗和换血。
要想重创神皇,单纯的武器是无法做到的。
匕首上必然有毒素和亚空间的诅咒之力。
那把匕首被取下来,放在一旁,交由专人保管和研究,确认是什么样的诅咒或是毒素,以便对症下药。
秦政被轮床推回了专属座机,几台维持生命的仪器也被准备好了,很快连上了他的身体。
舱门缓缓关闭,而后在战机的护航下起飞。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空港,然后是轩辕星,最后是轩辕星系的每一个殖民地,每一个空间站。
轩辕星系开始全面戒严。
1457号矿场。
疲惫的囚犯矿工们完成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了自己的牢房。
刺耳的警报声也在这一刻响起。
这让他们十分的诧异。
直到过了十几分钟,劳改矿场的老人-罗伊斯带来了消息。
“那个暴君遇刺,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中倒下了。”
罗伊斯难掩自己的兴奋和激动。
天可怜见,那该死的暴君终于遭到报应了。
想当初自己对他那么忠诚,结果他却把自己当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