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陪着她在楼下活动室玩儿,遛狗的活儿已经被她承包。
上到七老八十,下到跟她同岁的孩子,就连邻居家的小狗生了几个崽儿她都一清二楚。
整天带着灯灯在外面跑,人倒是看着结实了不少,还长了个。
可能基因好,没晒黑,只是每次回来脸都被晒得很红。
“妈!哥哥!我回来了!”
她豪迈地推开大门。
明徵赶忙下楼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你哥哥在做线上考试,小点声。”
只只赶忙捂住嘴。
小人儿已经四岁了。
以前稀疏的黄头发现在是又黑又亮。
阿姨给她编了两个小辫子,早上还一边绑了一个小蝴蝶结,这会儿少了一只,头上的小发卡也都不见了。
“去哪里玩了?”
明徵看她去洗手间洗手洗脸人,然后再给灯灯擦脚。
“去广场啊,跟小赫和小岭。”
“都是男孩子?”
“对啊,跟男孩子玩才有意思。”
阿姨过来无奈对着明徵摇头。
“只只带着人家广场上的小女孩玩攀岩,玩攀爬架,跳沙坑,人家小女孩家长觉得危险不让她们跟只只玩。”
只只附和。
“就是就是,她们都是胆小鬼,那沙坑还没咱家沙发高,她们都不敢跳。”
明徵点她的脑袋。
“你就不怕受伤。”
“小伤怕什么,我爸还挨过枪子呢!”
她拍着胸口,一副骄傲的样子。
“怎么说的你爸像是不法分子一样?”
“我爸就是挨过枪子啊。”
明徵以为她只是在家里说说。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