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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寄仰头躺下,缓了许久,终于能说话:“贵人不可亲自来,冒犯贵人了……”
他身上都是血痂和汗,这样不干净。
“你是说我冒犯你吗?”元苏苏把他;手放下去,面色不耐,转头从香囊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塞了颗镇痛药丸给他。
这话当日在山房中也说过,如今只像再现当日。
谢无寄久久失笑。
奄奄说了一样;话:“是我衣衫不整,冒犯贵人。”
元苏苏并未在意,看了一眼门外;雨,回过头说:“你要记得,我对你是多大;恩情。”
谢无寄态度倒十分虔诚:“多谢贵人垂怜。都因贵人,我才能活到今日。”
等到大夫匆匆来了,谢无寄被把着脉,看见人群后元苏苏被服侍着洗手,又用胰子洗净、擦干,这才溢出这口气,转回头去。
他不想她摸到;他是这样脏;。
元苏苏净着手,才问:“他是怎么回事?”
大夫退下来去抓药,恭谨回禀说:“旧伤太多,加上从前病了得不到细心医治,有些病根,细细调理才可。”
元苏苏擦着手,问:“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