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悄悄扭头,默默偷看着。
忍不住的他忽然抬手想去抚摸一下,尤其念念不忘神仙姐姐跟他说的话,这时忽然想探明殷巧枝到底是不是黄花之身。
抬手想去抚摸这个身子光洁的女人。
可是。
他已经发誓不再伤害这个俏佳人了。
许下的诺言,怎可随随便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
想着,那只咸猪手慢慢凝滞在半空,过了一会儿,伸向墙上开关所在。
咔嚓一声。
四周随之漆黑一片。
黑暗里,秦凡静静听着殷巧枝平缓的呼吸。
凭直觉,他知道殷巧枝一直在装睡。
或者说,殷巧枝故意装睡是为了等待着什么。
他没敢再动弹,也不说话。
来时趴窗所见的殷巧枝的原始之火,只要他稍一引惹,就会燃尽整片森林,然后万劫不复,所以他只有强忍着孤单。
两个人绑在一起的孤单,那才是最难熬的寂寞!
黑暗里,殷巧枝往秦凡身边靠了靠,到最后还是睡着了。
不过,睡梦中的她时不时就会踩空蹬上一脚,恶梦不断,害得秦凡通宵也没敢合眼。
第二天,殷巧枝早早给她妈妈打去电话,要妈妈过来陪她几天。
老年人不怕屋龙,秦凡知道这事,所以听说殷巧枝的妈妈今天回来,他也就放心了。
他告诉殷巧枝可以用硫磺驱蛇,说他今天会给殷巧枝买几块硫磺,买来以后放在屋脚和院子的角落,蛇就不会来吓唬人了。
又说,实在不行,就在家里喂只猫,猫捉蛇非常在行。
殷巧枝频频点头,感觉秦凡分明就是她的男人。
可她两条美腿还是抖个不停。
秦凡实在看不下去,最后脚力往下一沉道:“今天我哪也不去,等会,我帮你把那条蛇给捉了。”
打定主意,他的脑海忽然产生一个新念头,那便是替殷巧枝出口气。
既然钱虎放蛇吓唬殷巧枝,那就对不起了,他要以牙还牙,抓住这条蛇,然后用这条蛇去吓唬钱虎家的女人。
秦凡是个捉蛇高手。
那条小蛇很快被他捉到了,装进一个布袋里,专等晚上放进钱虎家。
他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办,那就是接管状元楼。
离开殷巧枝家,杨二愣和赵志超在村里到处找他。
“秦总,你说的是真的吗?”
杨二愣不知道秦凡肩上布袋子里有蛇,抱住秦凡胳膊,一声秦总,感觉在抱一条粗壮的大腿。
秦凡头发往后潇洒一甩道:“当然啦,从今以后,你跟赵志超是我的左膀右臂,状元楼交给你俩管理,我放心。”
“那,水杏呢?”
“水杏也去啊,状元楼是她祖上打下的基业,她在那会让历史底蕴增色不少,还有,你们巧枝姐也去。”
“殷巧枝?好你个秦凡,她是不是跟你劈腿了,快说!”
赵志超杨二愣不约而同逼视秦凡,脸上不带好笑。
秦凡满脸无辜的忙道:“巧枝姐是咱们村最漂亮的女人,我哪有那个福气啊,好了,收拾收拾,等会咱们去镇上提前准备一下,明天状元楼开业大吉,可不能拉胯。”
有说有笑暂且别过。
秦凡哼着小曲往家走,放眼而望,钱虎的老婆陶玉莲居然站在门口。
秦凡眼前不自然的一愣,想到布袋子里那条小蛇,不禁计上心来。
“哎哟喂,我说陶经理,你这是?”
尽管非常讨厌钱虎全家,可这十里八乡的,见面又不能不说话。
尤其陶玉莲,在公主岭开了二十年洗头房,抽烟喝酒打麻将样样精通,堪称头牌交际花,更不能被轻看。
陶玉莲极其少见的低调道:“秦医生,我想找你给我看看病。”
害怕别人听见,说话时她特意眼带警惕的四下望了望。
秦凡装作很热情,“哦,原来是这样啊,陶经理快家里请。”
开门进家,肩并肩到了屋里,眼前井然有序。
除了书籍,剩下的就是药材弥漫着的浓郁的气息,这让陶玉莲感觉这小子未来可期。
“秦医生,我身上怎么感觉有些痒呢?”
不一会儿,陶玉莲浑身忸怩的开始问。
秦凡止不住眼前一怔,“痒?那还有时候扎心疼么?”
陶玉莲点头。
“有没有烧灼感?”
“有。”
“那水泡呢,起没起水泡?”
陶玉莲脸蛋越来越红,“这个,我反倒没注意。”
“那,你躺下,衣服掀起来给我看看。”
想起钱虎昨晚和那个戴茶色眼镜的女人密谋害他,还要吊销他的行医资格,秦凡气不打一处来。
陶玉莲乖乖躺下。
秦凡看了以后故意吓唬道:“完了完了,钱乡长一定在外头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然后把不好的病传染给你了。”
陶玉莲脸色瞬间苍白。
“秦医生的意思?”
她的吐字声音好小,很害怕。
尤其她这种很随便的女人,更不知道哪个小细节出的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