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德勒,该死,你得过来看看!”
雇佣兵无奈,只好在耳麦里叫道。
在后面压阵的钱德勒,听到通讯静默被打破,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他赶上来一看,心里已经猜了个七八分。
卢庆文是假装走不动了。
“嘿,很严重吗?”
他假装关切的问道。
“你看到的,的确很严重。”
卢庆文指了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脚踝:“我需要医疗,最好有人给我再检查一下。”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钱德勒脸上依然微笑着,但直接点破了卢庆文的想法。
卢庆文一愣。
钱德勒比押送他的雇佣兵难对付得多。
但此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假装下去。
“不,你误会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卢庆文再次假装虚弱。
“你是不是认为,你们的特种部队已经离我们不远了,所以你想……嗯?我承认你的确挺聪明的。”
钱德勒又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喜欢……猜测和揣摩,我想我可以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钱德勒说完脸色一沉,当着卢庆文的面摁下了耳麦的通话钮。
“梅里,那个上校的情况怎么样?”
“他说有些不太舒服,需要休息。”
梅里的在耳麦里说道。
“这么巧,我眼前的这个少校也有些不太舒服。”
钱德勒冷笑一声:“你告诉上校,如果他还不舒服,我会把少校干掉!”
“收到!”
松开了通话钮,钱德勒又往前靠了一步,弯下腰俯视着卢庆文:“少校,如果你的脚还不快点好起来,那我也会干掉你的上校。”
“你妈的!”
卢庆文低声冲钱德勒骂了句国骂。
“请说英文。”
钱德勒听不懂这句话。
“我说,FUCK!”
卢庆文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呵呵……很好,我想你的脚会好起来的。”
钱德勒却觉得无所谓,直起拉腰,冲押送的那个年轻雇佣兵说道:“看好他,如果他再走不动,告诉梅里,枪毙那个上校!”
“YES!SIR!”
年轻的雇佣兵凶神恶煞的应道,上前一把粗暴的把卢庆文从地上拖起来。
“钱德勒,好像有人跟上来了……”
耳麦里,断后的一个雇佣兵又报告道。
“该死,难道就不能让我喘上一口气吗?”
钱德勒低声骂道,摁下了通话钮:“注意观察,我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