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悠涨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老头的话。
“年轻人的就是爱矫情,他矫情,我抽个烟都举报,你比他还矫情,不愧是一对儿。”老头砸吧砸吧干苦的嘴,也想起当年老婆子和自己撒娇耍赖的模样,不禁感叹,“哎……女人啊……”
简悠轻哼一声,揶揄道,“大爷,想老伴儿了?”
“想有什么用,她早就去了另一个世界,”老头叹气,“听我的,人啊趁年轻,就要痛痛快快的爱一场,别等以后老了后悔。”
看不出老头还是个痴情的人,简悠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抿了抿嘴唇,不出声了。
“丫头,咱们爷俩能住在同一病房是缘分,听我句劝,你男人的腿疾太严重,能治赶紧治,别等将来以后站不起来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的腿怎么了?要怎么样才能治好?”简悠心头一凛。
老头习惯性的摩挲着下巴,“看他的腿,应该是当年筋骨断了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就那样歪着长在了一起。再加上这几年根本没有得到充分的休养,再这样下去,他的腿只会越来越歪,越来越严重。”
简悠咬着嘴唇,越听越心惊。宁骁那条右腿上的伤疤斑驳纵横,不知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弄成这般模样。如今听老头这样说,似乎竟比她想象得更加严重。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若信得着,老头子我就有办……咳咳咳……”老头嘿嘿一笑,口水呛到气管,连连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带动身体,连带伤口也震动得疼痛不已,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宁骁刚进门便看到老头这般可怜的模样,跛着脚上前帮他按了呼叫铃,同时拧开床头的纯净水递到他嘴边,又轻轻拍抚他的后背。
“咳咳,行,行了……”
护士进来接手了老爷子,宁骁默默地退到一旁,撩起帘子走到简悠病床旁。
简悠脖子僵痛,只能转动眼珠,眼看着他来到自己面前。许久没有在一起,此刻注意到他的腿似乎变得比以前更严重了。
“宁骁,”简悠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宁骁很自然地握了上去。
“什么事?”
“你的腿,要好好休养才行。你不要留在这照顾我了,回京城去吧。”简悠斟酌着开口,“帮我找个护工就行,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
“嫌我照顾得不好?”
“不是,”简悠忙否认。
“不是?”宁骁单手撑着床沿,俯下身子,彼此的脸近在咫尺,“那你是在心疼我?”
简悠没敢承认,眼看着他越凑越近,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紧张地向后缩。
扣住了她圆溜溜的后脑,轻哼了一声,忍不住吻在了她紧咬着的嘴唇上。
浅尝辄止,意犹未尽。宁骁起身,舌尖忍不住碰了碰唇,那上面还残存着她清甜可口的余味,低低笑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我自然也不放心你,你的伤不好,我是不会走的。”
“可是……”简悠想到了那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桑琪,想到了她和他之间的债务,也想到了当初曾撂下的,等着他来跟自己离婚的话。
正想着,宁骁又俯下身,衔住了她的唇。
“唔……”
她挣扎不了,索性放弃抵抗,渐渐地,经被他撩拨的身体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柔软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同他的交缠在了一起。
待他终于品尝完,她才如一条溺水获救的猫儿,大口地呼吸起来。
宁骁极不满足地咂了咂舌,哑声道,“再说可是,我还亲你。”
“可……”话刚脱口,她连忙噤声,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
“嗯?”宁骁故意俯身,凑了过来。
“我不说……不说了,”简悠体内的情潮还未退去,禁不起他再撩拨,连连求饶。
宁骁满意地勾了勾唇,却未直起身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三次亲吻,一次比一次热烈,一次比一次动情。
简悠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在一帘之隔的老头被护士带走处理伤口,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俩。
她细细碎碎的声音散落一室。
许久之后,他们才不舍地分开,彼此的唇齿间延伸出一缕细丝,在阳光下晶莹旖旎,缱绻难分。
宁骁早就想她想得厉害,如今她在眼前,却又碰不得,身体的欲望绷到极致,难以纾解,别想要更多。可看到她背上敷的那层厚厚的药膏,燃情的目光又黯淡了下来。
“答应我,快点好起来。”
他在她耳边低语,沉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简悠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却又想到自己真的好了之后将会面对的事情,本就绯红的脸颊又红了一个度。
宁骁满意地直起身,大喇喇地坐在了陪护椅上,身体上的某处变化掩在衣料之下依然惊人且粗暴。简悠不敢去看,脸烧得要命,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落荒而逃。
彼此互相撩拨,又互相折磨了一周,简悠可以不用再敷那厚重又难看的药膏。消毒清洗干净后,她背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已经淡去,肌肤依然平整细腻,只残存一抹浅浅的暗色印记。
“这药膏是我自己调配的,一个月之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