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悠一个激灵,大脑无比清醒地承受着撩拨,身体酥软得像泥,脚底像是踩在了水面,几乎没办法直立。
揽着她身体的大手探进后腰,向下一握便被那滑腻挺翘的触感充盈。他略带惩戒似的揉了一下,她半惊半拒的轻哼竟穿过死守的防线,发出声音来。
“怎么了小悠?等一会儿啊,我先给老头子兑点洗脚水,等会儿再帮你端一盆去。”
刘大娘听到屋内的动静回应道,她的声音很近,就在一帘之隔的门外。
简悠又心惊又害羞,连忙推开宁骁,却被他的大手扣着臀部用力一提,身体反而贴得他更近了。
“怕了?”
宁骁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听得出来他也在极力的克制。
简悠点了点头,几不可闻地呜咽着“嗯”了一声。
宁骁又贪婪,又心疼,小惩大戒地又在她丰润的臀上抓了一把,才把手收了回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咱们是合法的,现在却弄得好像偷情一样。”
“你想继续当演员可以,我不会拦着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回去之后,跟我领证结婚。”
简悠一愣。
她愿意跟宁骁在一起,前提却是只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她从没想过再跟他结婚,她抗拒婚姻,或许是不想再踏入宁家半步。
许久没有听到她的答复的宁骁,一颗滚烫的心脏也逐渐冷却了下来。他眉头微蹙,轻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么?”
他的声音仍旧暗哑,却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冷冽。
简悠怔怔地,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回答。
“小悠,”刘大娘提着一暖壶温水,撩开了门帘,刚要继续说话,注意到了一旁的宁骁。
“哎呦,原来小宁在这啊,”刘大娘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从今天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宁骁长得非常好看,比来村里助农的那几个男嘉宾都好看。一听说他是简悠的男朋友,刘大娘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这,我先出去,你们聊,你们聊啊。”刘大娘笑着说完,转身就要走。
“大娘,”简悠拦住了她,接过了她手上提着的水壶,忙解释道,“我们聊完了,时间不早了,他也该回去休息了。”
宁骁听出了她话里“逐客”的意思,附和着应了一声,起身便走。
主卧就在一个外屋之隔的对面,简悠看着他的背影蹒跚着消失在对面的门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你们吵架了?”刘大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简悠情绪也有点低落,方才的情欲和羞赧全都消失殆尽,只剩耳根还泛着红,摇了摇头道,“没有。”
刘大娘显然不信,一边忙活着倒洗脚水一边劝道,“哦哟,刚才我看小宁的脸色很难看啊,吵架了也没关系,哪个小两口不是吵吵闹闹的嘛,越吵越亲呢。”
——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的公鸡嘶鸣着,扯开了夜与昼之间的混沌。
简悠艰难地睁开双眼,发现身旁睡着的刘大娘早就起来忙活着喂鸡喂猪去了。睡在另一边的阿夏也刚醒来,眼睛里还闪现着迷茫。
阿夏是宁骁走了之后回来的,她按照宁骁的吩咐在附近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简悠知道宁骁是害怕自己会再遇到像刘大利那样的危险,特地安排阿夏保护自己,就连睡觉也要她们尽量挤在一个屋子里。
她越清楚宁骁对自己的保护和爱,就越绝对对不起他。
如果她这辈子一定要真真正正的结一次婚的话,她希望对象是宁骁。但此时此刻,她还没有准备好重新迈入婚姻,哪怕是跟他。
简悠闭上眼睛,摒弃了那些无解的问题。
她耳朵灵敏,此刻已经听到驻扎在隔壁村委会的节目组准备开工的声音。便挣扎着跟被窝外的寒冷对抗了一会儿,终于起身。
刚起床洗漱完,导演组那边就派人来喊她,直播开始了,同时要录拍一段嘉宾们一起吃早饭的画面。
简悠收拾好自己,吩咐阿夏等宁骁起床之后跟他说一声自己开工去了。
天才刚亮,农村室外的空气清新且冷冽,简悠很喜欢这种富氧的感觉,深深地呼吸好几口,甚至想在原地打一套长拳。
可惜隔壁导演的催促太大声了,她只得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拳脚,瑟缩地紧了紧羽绒服,小跑着出了院子。
“等一下。”
身后有人叫住了她,简悠一顿,回过头来。
还以为是宁骁,却没想到身后站着的,是贺书白。
一缕熹光翻越围墙,照耀在他的脸上,完美的轮廓像是镀了一层金边,难以言喻地好看。
“贺老师早啊。”
简悠赏心悦目地欣赏了一会儿,热情地打招呼道。
贺书白微微颔首,迈开步子朝她走了过来。
“还以为你会睡懒觉,”平日里常眉目冷峻的贺书白在面对她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清越的声音也带着一丝自然的熟稔。
“怎么会呢,我可是很敬业的人啊老师!”简悠拍了拍胸脯。
贺书白被她信誓旦旦的模样逗得,浅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