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对一群低级诅咒他却差点毁了半条街而已?
乙骨忧太自己都觉得丢人。
他忍住捂住脸的冲动,松开握着草间秋叶手腕的手,试着用冷硬的语气回答:“我会和熊猫同学解释的,你可以走……”
乙骨忧太的话淹没在草间秋叶的动作里。
她皱着眉,反握住乙骨忧太的手。
少年的五指纤细,无名指上留着戒指的痕迹,指腹上却留着红色的血点。
草间秋叶想了一会才在脑中匹配出能弄出这种伤口的方法。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不可思议。
草间秋叶迟疑了一会儿,看向乙骨忧太的眼神有些古怪,“你在缝东西?”
乙骨忧太下意识地绷紧身子,手腕内侧露出青筋:“没有。”
草间秋叶不理解:“我又没有要嘲笑你,只是想说我可以教你而已。”
乙骨忧太看上去是和她杠上了,他用那双幽深的绿眼睛直直地和她对视,仍然坚定:“我没有。”
好吧,既然都这么说了。
草间秋叶松手,觉得任务进行得差不多了。
她后退一步,乙骨忧太作势打算关门。
但她一侧过脸,就看见了熊猫从走廊尽头探出的半个脑袋。
熊猫正义的凝视.jpg
草间秋叶又倒了回去,她眼疾手快地用一只脚卡住门,乙骨忧太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听见她“嗷”地叫了一声。
草间秋叶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够可怜,又悄咪咪地掐了自己一把。
这一掐正好掐在了她这几天不自量力地和禅院真希对练留下的淤青上,她差点痛得哭出来。
r /> 于是乙骨忧太就看到了她泪眼婆娑的样子。
他楞在原地,直挺挺的像根木头,表情有些愕然,又隐约透了点生气的成分。
“你想怎样?”乙骨忧太说,声音微哑。
草间秋叶一记直球:“我帮你缝东西——写报告也行,虽然我写不来。”
乙骨忧太打量着她,这回没能在她脸上找到答案。
他显得有些挫败,却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啊,这人问题怎么这么多,她只是想完成个任务,不想再当笨拙的猴子了而已。
草间秋叶不想思考,口不择言:“关心你哪有这么多理由。”
[乙骨忧太好感度+1]
乙骨忧太不说话了,他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握紧,垂眸看向她,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把原本准备的话咽了下去。
“你等一下。”他说完,关上了门。
没到一分钟,乙骨忧太拿着破成两半的外套走了出来。
草间秋叶看看外套,又看看他,得出结论,“你是不是进去随便撕了件衣服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