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了山本的名字。
但即使是山本武也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哈哈哈,是这样啊,恭喜你。”彭格列的雨守声音爽朗,与背景音中斯库瓦罗愤怒的咆哮形成鲜明对比。
山本武的话音落下,语气又陡然变得苦恼,“不过结婚的话,就不能一起出来玩了吧?”
“诶?为什么?”
“乙骨君不会生气吗?”
“和朋友一起玩为什么他会生气啊。”
“是吗。”山本武轻笑,“那太好了,明天见,秋叶。”
?
等等,好像又变得不对劲了。
可她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最后也没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结果回日本的第二天,东京就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现实的,东京。
草间秋叶对于为什么中原中也和山本武也能来她的世界一无所知,只知道各大电视台把他们归为了恐怖分子。他们袭击的目的明确,是据说伤得很严重,事实上只是稍微划伤了手臂的乙骨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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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和她同时陷入沉默,忽然明白了她家里只有泡面存在的原因。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秋叶?”少年的声音里好似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担忧。
草间秋叶:“……运气?”
她说完,忽然意识到乙骨忧太的整个人生中,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是一个人。
没有人教他该怎么生活,独立的少年却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
草间秋叶又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废物。
为了不让自己更废物下去,她主动提出要照顾乙骨忧太的生活起居来赔罪。
于是第三天,和鱼斗智斗勇的少女在厨房中滑倒,反而把自己摔成了骨裂。
乙骨忧太彼时正在出任务,匆忙结束赶回家的时候,草间秋叶却坐在餐桌前,一见他就露出没事人的微笑。
“真希说你摔倒了。”乙骨忧太说。
草间秋叶点头:“都是误会,我已经好了。”
乙骨忧太没说话。
他在草间秋叶疑惑的目光中蹲下,手掌覆在她的小腿处,轻轻一握。
草间秋叶痛得捶桌。
乙骨忧太叹气,用反转术式帮她治好了。
“还有别的地方吗?”他问。
“……”草间秋叶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吹了吹自己的刘海,“没有了。”
乙骨忧太看着她这幅样子,认命地把剑袋卸下。
“我们聊聊。”乙骨忧太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鲜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
“现在不想说的话,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草间秋叶揪了揪头发。
“我的咒力好像又变弱了。”她说,低垂着眉眼的时候有些委屈,“虽然勉强还能够到三级的程度,但好像什么也帮不了你。”
乙骨忧太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能当咒术师的话,草间秋叶觉得他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
就只有这个?”
“难道还得有别的吗。”草间秋叶瞳孔地震。
乙骨忧太微妙地移开视线,本想说以为是她在用这种方式暗示离婚。
少年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误会这个。
“就算你没有咒力也没有关系,秋叶。”乙骨忧太说,“你要是想杀咒灵,我可以教你怎么使用其他咒具。”
……
哦,对哦,还有咒具。
草间秋叶恍然大悟,觉得自己又行了。
少女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明媚起来,为了表达自己的感谢,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是给你和里香的。”草间秋叶说。
乙骨忧太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
“毕竟用糖果还是太廉价了吧,昨天我和真希逛街的时候看到了这个……虽然可能还没你一个月的工资贵,但我真的把努力攒了很久哦。”
草间秋叶立证自己的真诚,说话的时候甚至还加了几个动作。
“不。”乙骨忧太说,抬起眼来看她,“糖果也好,戒指也好。”
“秋叶,只要是你送的,对我来说都很珍贵。”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宁静又温和,乙骨忧太想起草间秋叶知道真相的那天哭着说不行的样子。
他以为他们没有未来。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乙骨忧太尤其珍视每一件她送的东西。
他愤怒过,忍耐过,所有的情绪汇在一起——
他们拥有了未来。
屋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窗内的水声黏腻。
黑发的少女捂着脸,用破碎的音节喊着他的名字,最后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