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个礼制不谈，一个小小的学正，能有这般见地。

绝对是一个聪明人，

最起码要比蒙在鼓里的太子聪明！

“那是您不了解我，我当面也这么说，反正以太子小心眼，我做什么都他怎么对我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了。”

林寒摊了摊手，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目的，但很显然不是闲的……

“那你对老夫的评价是什么？”

徐茂来了兴致，这年头不知道正确答案而错的人不在少数，但这种聪明到知道正确答案还选择错误的，那就不多见了。

“危险的聪明人……我若是小狐狸，老爷子大抵就能成为老狐狸了，若是能放下个人素质，突破道德底线的话，不说流芳百世，最起码也能老的一个遗臭万年……”

林寒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这就是自己真实的感觉，至于说对方听了会不会难受，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了。

“若老夫真如你这般，还真不是流芳百世就遗臭万年了。”

徐茂认同的点了点头，对林寒反倒更欣赏了。只可惜就凭这个回答足以证明，林寒和他不是一路人……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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