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江茵被明时毓莫名其妙的用词,震惊到爆了句粗口。
可余光看见他还在帮自己冰敷的手,哽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换一个文雅一些的词,
“你别胡说!”
明时毓却没有接她的话。
江茵偷眼看他,只见明时毓盯着自己的手,神色不明。
她不自在地将手藏在背后,开口转移话题,“敷的差不多了,我……”
明时毓也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
江茵不可置信地望着明时毓离开的背影,嘴张到一半都忘了合上。
什么情况?!话都没说完,明时毓就把她扔在这儿了?
自己不过就是摸了一下他的头发,这狗男人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还没等江茵骂过瘾,明时毓已经回来,手上还推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轮椅。
想着刚才误会了他,江茵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讪讪地道,“你去找这个了啊……”
“不然呢?”明时毓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难道还想让我抱你?”
“谁想……”江茵当即反驳。
可明时毓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两步上前把江茵抱起,放在了轮椅上。
“行了吧?”明时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他绕到江茵身后推起轮椅,嘴上还十分嫌弃地说了一句,“别占便宜没够儿。”
“我!你!”江茵简直气到无语。
她还想扭着身子回头跟明时毓理论,到底是谁在占谁的便宜。
却突然脖子一凉,后脖颈被明时毓用刚才拿冰袋的手一把握住了。
江茵耳后敏感地带突然被他这么一冰,瞬间僵在原地。
明时毓见江茵被握住了后颈,果然像小猫儿一样瞬间乖巧安静了下来,嘴角控制不住地扬了几分。
直到江茵又被抱上了副驾驶,才堪堪反应过来刚才的架才吵了一半。
“这是去哪儿?”江茵有些诧异,“珊珊和小金呢?”
“你那个醉鬼同事喝太多了,还在挂水。”明时毓给她扣上安全带,意外好心地解释了一句,“放心,小金看着呢。”
“你住哪儿?”明时毓启动了汽车,问道。
“帝豪酒店。”江茵掏出手机,打开了导航。
二十分钟后,江茵被明时毓推着回到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随便坐。”江茵招呼了明时毓一声,就往套房的厨房蹦去。
她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上头,但折腾了一晚上,这时候也觉得口渴得很。
江茵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就直接往嘴里猛灌了一口。
“噗——”
明时毓刚皱着眉跟过来,就看见江茵喝了一大口水,又被她猛地喷出。
要不是他躲得快,几乎就要被江茵喷了个满头满脸。
“咳咳,呸!”江茵一边猛烈地咳嗽,一边继续吐着嘴里的水。
明时毓上前拍了拍江茵的背,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咳了半分钟,江茵终于顺过气,沉声道,
“这水被人动过。”
江茵面色有些难看,她拿出水拧开瓶盖的时候,可以肯定瓶盖还是原封不动没有开封过的。
可当水进入她口腔的瞬间,又酸又苦的味道在她的味蕾上猛地爆开。
是催情类药物跟断情散发生反应的效果。
明时毓接过江茵手中的瓶子,仔细检查着瓶身。
肉眼看去,几乎没有异常。
他凑近瓶口,刚想闻一下,却被江茵按住手腕夺了过去。
“别尝!”江茵声音严肃,“是催情药,很烈。”
明时毓看了眼江茵,点了点头。
他打开冰箱,从一排矿泉水中随手拿出一瓶仔细检查着。
对方做得很隐蔽,即便是明时毓也没有在这些瓶子上发现什么异常。
“如果不是极细的纳米针头,”明时毓眉头拧着,“那就是这水封装之前就已经动过手脚了。”
江茵听罢脸色更加难看了。
要不是她有防备,先喝了“断情散”,这时候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中招了!
想起自己逃出包间时,吴向平吼的那句“务必要把她给徐总送去”,江茵周身的气压不禁又冷得三分。
神农草堂。徐丰。凌世集团。
伍春东。
江茵心中将这一切串联起来,冷冷一笑。
原来,神农草堂就是伍春东嘴里的“人脉”。
“是谁要动你?”明时毓同样沉冷的声音在江茵耳边响起。
“动我?”江茵冷笑一声,拳头收紧,捏扁了手里的水瓶,“走着瞧吧。”
明时毓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再问。
自顾自地走向卧室收拾起江茵的行李。
江茵从愤怒中回过神来,明时毓已经不见了踪影。
听到卧室的声音,她连忙一只脚蹦着跟了进去。
正看见明时毓拿着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吊带睡衣发呆。
江茵上前一把夺过,藏在身后,气得满脸通红,“你干吗呢!”
“这儿不安全。”明时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