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不要听陆清欢那个贱人胡说八道,她在武昌候府隐忍多年,一招得势,就胡说八道,她在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你不要上她的当。”陆婉淑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忙哭着解释。
“难怪这两年,本宫每每与你亲近,你都神色隐忍,全无愉悦之象,本宫倒是今日才知道太子妃治了一年半之久的不孕之症,竟是赤鼓石之症。”
萧明礼说着弯身,愤怒的掐着陆婉淑的脖子:“这个病大都是与男人多年在一起,或者淫乱过度的妇人才会得此病,你今天给本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未成亲之前,就和外男淫乱私通,让本宫戴了多年绿帽子?”
陆婉淑和萧明礼结婚两年多,陆婉淑的大方体贴,无微不至,让萧明礼非常满意,因陆婉淑常和他说要雨露均沾,这两年多,他和陆婉淑同房次数并不多。
萧明礼对陆婉淑还是很有渴望和宠爱的,得知她可能背叛自己,这让萧明礼既愤怒又痛心,忍不住动手打了陆婉淑。
“太子,臣妾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太子的事情,臣妾自懂事起,知道臣妾与太子自幼定下婚约,臣妾就把自己当作是太子的人,臣妾只爱太子一人,绝对没有做背叛太子的事。”
看着陆婉淑美艳精致的脸,萧明礼冷喝一声:“不承认是吗?这两年本宫让太医给你治病,你偏要说女医看的才放心,你得的究竟是不孕之症还是赤鼓石之症,本宫让太医一看便知。”
陆婉淑见隐瞒不住,哭得梨花带雨道:“太子,臣妾的确患有赤鼓石之症,但臣妾对天发誓,臣妾只有太子一个男人,绝对没有和任何男子私1通。
母亲见妹妹都来了月水,臣妾到16岁还没有来月水,就找来女医给臣妾检查,谁知一检查,臣妾那里竟然有颗粒状的肉瘤,臣妾得知也非常惶恐害怕,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萧明礼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看陆婉淑的眼神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般,一把将她重重扔在地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婉淑。
“没成亲前就检查出有此病,竟还敢嫁与本宫,你们陆家就这般不把本宫看在眼里?还是觉得本宫蠢笨好欺弄?”
陆婉淑连忙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声音哽咽地哭求::“太子殿下,陆家绝无此意,父亲大人得知我的病,主动要求进宫退婚,是臣妾以死相逼父亲大人,因为臣妾实在太爱太子了,如若不能嫁给太子,臣妾宁死跳湖而死。
太子殿下,女医说这个病虽然影响生育,但它并不影响臣妾的清白,臣妾嫁给太子那天,太子是看到落红帕上的清白证明的,臣妾真的没有背叛过太子,求太子看到臣妾实在太爱殿下的份上,原谅臣妾这一次。”
听到陆婉淑的话,萧明礼想到大婚那日的情景,落红帕确实是有落红证明。
可是一想到陆婉淑的病,想到他的身体曾和她……他就觉得恶心不已。
他堂堂未来一国之君,怎么能被一个病秧子的身体玷污,多不吉利?
看到萧明礼的脸色,陆婉淑知道他是嫌弃自己了,虽然心痛到无法呼吸,但还是无比深情的看着萧明礼。
“太子殿下,陆清欢这次死而复生,性情大变,臣妾深知她有多么会伪装,她可能会变成恒王的强有力助手。
臣妾怕芷若一人对付不了她,太子即便不喜臣妾,也请为了帝位,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处置臣妾。
让臣妾帮芷若一起对付陆清欢,待太子铲除一切阻力,成功登上帝位,再把臣妾打入冷宫不迟。”
是的,陆婉淑知道慕芷若是萧明礼的人。
不仅知道,当初让慕芷若勾引萧凌恒的主意,也是她出的。
陆婉淑知道自己的身体生不了孩子,美丽的容颜迟早有一天也会逝去,没有孩子傍身的她会惹萧明礼厌弃,就把萧明礼想要的东西给她,让萧明礼念着她的好,以后不会亏待她。
萧明礼喜欢慕芷若,她就在慕芷若只有13岁,还没及笈的年龄,暗中设计让他们睡在一起。
见萧明礼对慕芷若宠爱入骨,承诺慕芷若一及笈就娶她为侧妃,忌惮慕芷若美貌的她,又在慕芷若面前大谈对恒王威胁太子地位的话,言语间怂恿慕芷若勾引萧凌恒。
那时刚被萧明礼宠幸,深陷情爱的慕芷若,在她几番游说下,就傻乎乎的背着太子,按她说的方法,做吸引萧凌恒目光的事,成为太子在恒王府的眼线。
陆婉淑觉得连慕芷若那么美丽的女人,都被她牵制在掌心玩弄,她的人生,即便身体有疾,在她的步步谋略下,这一生也不会过得糟糕。
可是万万没想到,她所有的一切幸福,都在今天陆清欢那个贱人打破了。
她先是复活萧凌恒,又让她无比丢脸的在太子面前,扯掉她隐藏几年的遮羞布。
她恨死陆清欢了。
萧明礼看着陆婉淑情深似海的眼眸,心里不再怀疑陆婉淑对他的真心。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陆婉淑有多爱他,绝不会背叛他。
他只是一想到陆婉淑那里有病,就浑身接受不了。
听到陆婉淑扶他登上帝位后,再让他将她打入冷宫的话,萧明礼心里是十分感动。
更重要的是在他没有登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