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逃不出爷的手掌心。
……
回到营帐,陆清欢把腿上的伤口消毒包扎处理好,就躺在床上睡觉。
萧凌恒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背影,眸中满是愧疚:“你好好睡觉,我在帐外守着,你有什么需要喊一声。”
这是连和他睡在一个营帐都不愿意了?
他如此疏远她,陆清欢也假装没听到,没有回应他的话,直到脚步声消失,她才翻过身。
看着昏暗的营帐里的摆设,眼中露出生无可恋之色。
今日那个好看到和萧凌恒不相上下的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人,他能自由进入萧凌恒的营地,自己那么骗他害他,他会不会下定决心要报复自己?
一个有杀父之仇的萧凌恒,她都没有搞定,现在她又得罪一个视萧凌恒为狗的死对头。
看来距离她脑袋和脖子搬家的日子不远了。
……
夜幕下,萧凌恒坐在营帐门口,冷夜和无灯从不远处走过来,在旁边的营帐前停下,示意他进去。
萧凌恒看了一眼自己的营帐,走到冷夜和无灯的营帐内。
“王爷,经过我和无灯仔细观察,王妃掉的那个陷井,有不同的脚印,从那脚印的深度和大小来看,是一个功夫非常了得的男人。”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萧凌恒的脸色还是骤冷几分温度,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装捕兽夹的陷阱挖地都有三米深,且捕兽夹机关严谨,普通人根本就打不开。
即便陆清欢聪明,在短时间内打开捕兽夹,但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从三米深的陷阱里爬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冷夜和无灯的调查结果,印证了他的猜测。
陆清欢不是自己上来的。
那个救她上来的男人是谁?
他能在他的营地来去自如,绝非等闲之辈。
这一刻,萧凌恒觉得陆清欢身上的秘密更多了,她那么优秀,却留在他身边,她究竟有什么谋划?
“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情不许在王妃面前泄露半个字。”萧凌恒声音没有温度地命令。
冷夜和无灯知道一个人能在营地来去自如的重要性和危害性,纷纷恭敬称是。
……
翌日一早,陆清欢起来没有看到萧凌恒,冷夜说他有事出去了,由他护送她去皇宫。
这是躲起她了?
也好,萧凌恒不想看她,她也不想看萧凌恒。
免得一看到她,就想起昨天被捕兽夹夹的痛。
陆清欢吃了冷夜端来的杂粮早餐,然后去看黄亦琰,经过一夜的休息,黄亦琰昨夜惨白的气色好了不少。
陆清欢给他拿了一些消炎,养气强骨的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他回丞相府休养,然后就坐马车,让冷夜送她去皇宫上课。
经过几天相处,众人都熟络起来,陆清欢走到学堂门口,就听到众人相谈甚欢的笑声。
虽然陆清欢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不让众人看出她走路一瘸一拐,但还是被细心的人看出来了。
“恒王妃,你走路怎么有点瘸,脚受伤了吗?”
古知许关切的声音让陆清欢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中立派贵妇团的头头,居然关心起她了。
为了不让黄家人担心,黄亦琰断臂的事情,还没有通知黄家,看管笑然与寻常无异的表情,她应该也不知道她夫君断臂的事情,更不会对她这个大夫心存感激。
那中立团怎么会关心起她了?
“多谢关心,我没受伤,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陆清欢回以古知许感激的微笑,走到自己坐位上坐下。
慕芷若看到陆清欢走路困难的模样,想到昨天她和萧凌恒一夜未归,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
女人初次和男人在一起,也是浑身不适,走路疼痛,陆清欢走路时的隐忍样子,和她第一次与太子在一起后的样子很像。
难道昨天晚上她和萧凌恒圆房了?
想到因为陆清欢谎称她怀孕,下钩子引她上钩,最后却得知她根本就没和萧凌恒同房。
害得从小侍候她的春梅,落得被当众拔舌受鼠刑的下场,慕芷若就恨不得将陆清欢凌迟处死。
“王妃,今天是郭嬷嬷的课,你脚崴了,要不请假一日回府休养?”慕芷若假装关切地走到陆清欢面前问。
贴身侍候她的丫环落到那种下场,她还能说出关心她的话,陆清欢不得不佩服她的隐忍能力。
“一点小事无妨,慕侧妃不必挂念。”陆清欢微笑回应。
当着外人的面,她再不想演,为了恒王府颜面,也是要演一下的。
“那一会上课的时候,妾身侍候王妃左右,以免发生意外。”
你在身边才是最大的意外。
“那就有劳慕侧妃了。”陆清欢别有深意地看着慕芷若笑道。
听到‘慕侧妃’三个字,就像刀子一样划在慕芷若心上。
她堂堂将军府嫡女,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压一头,这个耻辱,她一定夺回来。
恒王妃的位置是她的。
慕芷若回到坐位上,过了一盏茶时间,齐夫子和几个抱着画纸的宫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