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皇宫大殿外,一排排穿着铠甲,站的整齐划一的士兵站在露台上。
露台最前面,睿渊帝和一众大臣站在台阶上,看着文武丞相给站在士兵最前面的两人举行任命官职仪式。
萧时宴穿着一身朱红色绣青龙花纹官服,戴着黑色官帽,将他衬得英气十足,往日的病态柔和消失,站在人群中格外醒目,让人莫名心生臣服。
站在萧时宴旁边的顾九川,身穿银色铠甲头盔,手持长枪,精致到雌雄莫辩的一张脸,在大气的战甲装饰下,使他看上去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无论是外形,气场和气质上,都不比站他旁边的萧时宴差。
“四皇子宴王萧时宴,骠骑大将军顾九川授官职礼成,跪谢皇恩。”
萧时宴率先跪在地上,顾九川紧随其后的跟着跪下,两人异口同声拜谢。
“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睿渊帝豪爽地笑道。
“谢皇上!”
萧时宴和顾九川起身,睿渊帝走到两人面前,目光扫过萧时宴,最后落在顾九川身上打量着。
顾九川并没有因为睿渊帝的打量而生怯,目光无畏平静地回望睿渊帝。
“不愧是顾大将军的儿子,这气质这眉眼,一看就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之材,近日西兰国在我方边境屡次试探,有把握将他们驱离吗?”睿渊帝沉声问。
“一年之内,不灭漠川提头来朝,这是臣对皇上排除万难重用臣的诚意。”
顾九川掷地有声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面色大惊,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这些年西兰国屡屡犯我边境,身经百战的恒王镇北王也只是将对方打退至五十里之处,他一个年方双十,从未有大军作战经验的人,怎能如此口出狂言?”
“就是,他也太狂妄了,漠川是西兰国距离北夏两百公里之远的军事重地,地势错纵复杂,恒王都攻不到漠川,他难道比恒王还厉害?”
“自古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盘锯九陵山多年,从几十流寇发展到现在的几千人,足见此人心机诡计之多,也许他能做实这个狂妄之言。”
“若真如此,北夏就会出现第二个镇北王了。”
“……”
睿渊帝听到众臣的议论声,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爱卿无需给自己太大压力,朕相信爱卿的足智多谋,相信爱卿假以时日,一定会打得那西兰小儿落花流水,让西兰小儿不敢再招惹来犯,已是爱卿对北夏作出的无尚贡献。”
“谢皇上信任,臣定不辱使命,亦不负誓言。”顾九川声音坚定道。
睿渊帝点头,目光看向萧时宴:“宴王,你此次只身探险九陵山,劝服九陵山一众流匪规顺朝廷,功不可没,朕心甚慰;
只是你一向体弱多病,此去九陵山又伤了不少元气,再去边境苦寒之地,朕忧心你身体不适,要不还是休养一段时日再去边境与顾将军会合?”
“多谢皇上关心,臣身体无碍,此去边境归顺之人皆在内,臣一同前去,有安抚军心,体现皇家对其重视包容之意,还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凯旋归来与皇上共饮。”萧时宴神色坚定,一副视死如归地慷慨道。
睿渊帝点点头:“北夏是开国先祖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宴儿有此豪心壮志,朕心甚慰,朕在盛京为你备好美酒,待尔等搬师回朝共庆。”
睿渊帝说完,看向一旁的右丞相,示意他起号送军,右丞相刚要说话,看到皇上的贴身太监附在皇上耳边说话,便暂时住口。
睿渊帝听到太监的话,眉毛都挑飞了。
“竟有此事?恒王妃连续成功开了六十把百锁八宝盒的金锁?”
睿渊帝的话一出,全场的朝臣都露出震惊的表情,随后目光齐唰唰看向一直脸色铁青的萧凌恒。
“回皇上,长公主贴身嬷嬷是如此来报的,邀请帝后到淑夫人学院见证恒王妃开后面的金锁。”
睿渊帝眼底闪过一道狠戾的杀气,随后笑容满面的看向萧凌恒:“皇弟,除了开国先后,至今无一人开出五十把金锁,恒王妃连续开出六十把金锁,你真当是娶了一个奇女子。”
萧凌恒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她也配当奇女子?那个女人心机深重,惯会使一些让人出其不意的诡计,谁知道那个百锁八宝盒,是不是被她调换了?
我看她就是怕被休了,才演这一出戏,以转变别人对她的印象,让人忘了他给我下药一事,我才不上她的当,我一定要休了她这个爱出风头的疯女人。”说着愤愤地转身就走。
“调换先后亲自打造的百锁八宝盒,那可是死罪,恒王妃不敢调换八宝盒吧?”
“这个可说不准,她连恒王都敢下药,保不准为了不让恒王休妻,做出调换八宝盒的事情。”
“我觉得她不敢,我看是恒王为保颜面想休妻,才故意诬陷恒王妃换了先皇后打造八宝盒,如此恒王妃被判了死刑,百姓就不会骂恒王小气休妻了。”
“……”
睿渊帝听着众臣的话,眸色转了转,对众人道:“恒王妃连开六十把金锁,实在是百年难遇的一件奇事,众爱卿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