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他就很少能有与之再这么亲近的人了,或者说一个都没有。
可实际上,岁聿却适应良好,仿佛身体已经非常熟悉彼此的气息。
他甚至能脑补出下一步,眼前的黑发男人会更加得寸进尺,直至最后一刻,在和他的唇瓣保持着若即若离的一线之隔后,用隐忍到极致的沙哑声音对他说“我想吻你”,并在随后不容置疑的吻下去。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摧枯拉朽,焦灼热烈。
男人的手隔着衬衫搭在他的腰上,传递着滚烫的热量,施展酥酥麻麻的魔法。
搭配男人鬼斧神工的容颜,会给人一种他就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爱人,带着唱诗班圣坛下的圣洁,与蛇果树下的原罪。
当然,这一切都仅限于岁聿不合时宜的想象。不对,那些说不上来却总有种禁忌感的画面,都已经脱离了想象的范畴,在岁聿的感官里显得如此真实。岁聿闭上眼,甚至好像都能详细描绘出霍川骛校服领口上的第一颗扣子的家徽图案。
但这是不可能的啊。岁聿心想着,他和霍川骛才认识没多久?
眼前的霍川骛到最后也只是眨了眨焦糖色的眼睛,就像是某种乖巧可靠的大型犬,只会眼巴巴的看着,但如果没有岁聿的命令,他是绝对不会进行越界的。
“咳,”岁聿抽回手腕,打破美梦。看也不敢再看霍川骛,只是低头没话找话的说,“这是雅克亨利家最便宜的基础款,但却是我妈妈的挚爱。当初找不到了之后,她还特意在每一处房子里都重新放了一到两瓶以防万一。是不是很好闻?”
“是的,”霍川骛毫不犹豫的赞美,“品味可真好。”
真不愧是我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