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回家没一会儿,周砚深就抱着个笨重的录像机回来,上面还放着几盒黑色的录像带。 赶紧去帮着他把录像带拿下来,又把茶几拉着靠墙边放下,没有电视柜,就暂时让茶几当电视柜。 叶笙蹲在一旁,看着周砚深把录像机和电视连接在一起,伸手拿过一个录像带,上面连个名字都没有:“竟然没名字。” 周砚深笃定:“虽然没有名字,应该很好看,我刚要时候张涛那家伙神神秘秘从卧室里面拿出来的。” 叶笙这会儿已经确定了,这录像带,一定不是什么正经录像带。 周砚深很有兴趣地打开,拉着叶笙去沙发上坐下,开始都很正常,画风逐渐变得暧昧起来,男女主亲热的画面增多,衣服也越穿越少。 叶笙有点儿意外,电视中几个演员可都是后来的港台大佬,这会儿正是他们年轻时候,也是他们的颜值巅峰期。 一直听说这些大佬们年轻时候拍过一些限制级影片,只是后来根本找不到这些资源,倒是有不少宅男把这些珍贵的影片藏在自己的硬盘里。 忍不住惊叹了一句:“年轻时候这么好看呢?” 周砚深从张涛那满脸神秘,挤眉弄眼的表情里就知道这里肯定有点东西,倒是没想到开始就这么刺激,看得口干舌燥,又赶紧过去放低了电视音量。 再坐到叶笙身边时,手就一点点不老实起来,最后索性将人抱在了怀里。 叶笙觉得今晚的暖气烧得格外热,还有周砚深四处点火的手,整个人像是煮沸腾的虾子,全身泛着红。 最后忍不住嘤咛低喘:“你不是说再等等吗?你这会儿着急什么啊?” 周砚深头在她眼皮下晃着,含糊发音:“我高估了我的忍耐力,又低估了你的诱惑力。” 叶笙噗嗤笑出声:“你这话是在怪我了?” 听窗外好像又起风了,呼啸而过,带着刺耳的哨声,还有树干也被刮得嘎嘎作响。 而屋里却是春意盎然,低低的娇喝,还伴随着录像带里的靡丽之声。 最后,周砚深抱着叶笙进屋,将人放在床上,正要通关时,床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惊得叶笙赶紧推着周砚深:“不……不行,这邻居们会听见。” 这个楼房多不隔音,她太清楚了,她经常半夜都能听见不知道谁家的咳嗽声。 周砚深却有些顾不上,一把年纪初尝滋味,哪里舍得放手,又如同莽汉一般左右上下的攻击,却始终入不了门。 叶笙抗议无效,人还被撞到床头,又被周砚深拉回去。 却在最关键时,只听咔吧一声,床塌了! 周砚深愣住,叶笙却忍不住笑起来,将人推开,拉开被子裹着:“赶紧起来啊,床都塌了。” 叶笙越想越觉得好笑,谁家第一次能出现这样的状况? 原本以为周砚深会冷静下来,然后去修床,却没想到,他顺手从床头柜里抓了把小气球,然后捞起裹着被子的叶笙,又扛回了沙发上。 有些短的沙发上,叶笙觉得她度过了人生最漫长的一晚。如同小孩子们玩的橡皮泥一样,她也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周砚深是一个很勤奋好学的学生,不但学会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还会举一反三。 像不知疲倦一般,压着她不放。 叶笙最后那一刻在想,原来小说上说的那种昏死过去是真实存在的!她现在累得根本不想说话,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索性闭眼睡觉,任由周砚深去胡作非为。 …… 快天亮睡觉的叶笙,还是准备被起床号惊醒,睁开眼发现躺在已经修好的床上,全身酸软,像是被人打了一顿,更像爬了泰山的后遗症,腿都不敢抬一下。 叶笙转了转头,窗帘拉着,屋里还有些黑,身边也不见周砚深的踪影。 吐了口气,素了三十年的老男人有点儿可怕啊。 又躺了一会儿爬起来,挪着腿,扶着腰出去,周砚深在厨房忙活,而客厅沙发已经被收拾过,上面还铺了个新的床单。 叶笙想想昨晚的一片狼藉,有些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周砚深端着一碗红糖鸡蛋从厨房出来,看见叶笙,眉眼里不仅有饱餐后的餍足,还有欢喜和宠溺:“媳妇儿,你起来了?快,我给你煮了红糖鸡蛋,说这个补身体好。” 叶笙听着周砚深突然改变的亲昵称呼,娇嗔地白他一眼:“谁给你说的红糖鸡蛋补身体好?这个不是坐月子才吃的吗?” 周砚深放下碗,过来扶着叶笙的胳膊:“你昨晚不是累着了?现在赶紧洗漱。” 叶笙伸手在周砚深腰间拧了小半圈,气得咬牙:“周砚深,以后不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