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们。
“一会儿我还要帮小殿下做检查,诸位先回去吧。”
这些御医不想走,还想再偷师。
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还是有一人走了出来,“虞小娘子……这行针之法……”
虞昭无奈,“我日后会去太医院教你们,你们若是想学,等我将脉案整理完毕,抄录成册,你们再翻阅就是。”
那些御医大喜,这才一连串地离开。
虞昭便要关门。
萧承安仍旧站在那不动,看着她将门关合上。
直到剩下一条缝,虞昭停下脚步,手指抓着门扉,好半天,才道,“王爷要进去么?”
他淡然拒绝,“不去。”
虞昭手指陡然一紧,嗯了一声,想起了什么,又道,“明日我会去王府为王爷扎针。”
萧承安可有可无地点了头,神情依旧淡漠。
话说到这儿,虞昭已经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往常都是萧承安缠着她找了一个又一个话题,她总会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萧承安老是偏题,故意逗弄她,惹她动怒,生气地拍打他。
有时她觉得萧承安果真是烦人,恨不能离他远点。
而现在……他不烦人了,虞昭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反而心底空落落的,似乎少了十分重要的东西。
虞昭红唇微抿,低下脑袋,“那我将门关上了。”
她不再去看萧承安,掩住门扉,隔绝视线。
萧承安仍旧站在那儿没有动弹,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悄然绕了殿宇走了一圈,赶走了那些伺机打算窥探,甚至做坏事的人,然后打开了门,走进。
果然。
里面空无一人,没有虞昭,也没有小皇孙。
萧承安印证的心中的猜测,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他很快就离开了殿内,关上门,没有走,黑着脸坐在屋顶,帮里面那个粗心大意,根本不知道宫中水有多深的小娘子守着。
萧承安没去想虞昭究竟是怎么做到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脑袋里反而全都是她走进,关门时的模样。
今天虞昭穿了件粉白色内搭窄袖圆领衫,白色绣垂柳交领褙子,长裙垂落于地,细腰被一条腰带勾得极细。
萧承安没想到虞昭会主动开口对他说话。
她是个心硬的,从来不肯低头,今日竟然先开口了。
萧承安自然不肯再自己打自己的脸,忍住了与她搭话的冲动,回应相当冷漠。
吹着凉风,萧承安回想着她垂下的脑袋,那张漂亮秀美的面容没有笑,红唇也抿着,一双乌黑的眼眸里仿佛全都是委屈与可怜,好似如果他再多拒绝一句,便能哭出来。
萧承安下颌紧绷,遏制住心软的念头,这一次他坚决不能先低头!
哪怕虞昭真在他面前哭,他也决不会多看一眼!
萧承安烦躁地在屋顶跳来跳去,好不容易虞昭从殿中出来,他这才消失。
今日萧承安没有留宿宫中,而是趁关皇城前回了安王府。
管事嬷嬷很快让人摆好了晚饭,正要离开,就听萧承安说,“明日虞昭过来。”
管事嬷嬷面露喜色,“老奴知道了!虞小娘子最是喜欢吃玉露团,咱们的厨娘也会,今日就将食材准备上,虞小娘子可要留下用饭?老奴再让厨房做些她爱吃的。”
“随你们。”萧承安端起碗筷,说完,脸又黑了下来,说道,“她是安王府的主子还是我是?不许给她准备吃的。”
管事嬷嬷一愣,狐疑地问,“虞小娘子不是未来的安王妃吗?”
萧承安想说不是,话又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当即赶人说道,“走走走!”
没办法,管事嬷嬷只能带着疑问离开。
翘柳院。
绥青的婢女匆匆跑了回来,高兴说道,“美人!美人!王爷回来了!”
绥青忽地坐了起来,“果真?”
“果真,今儿就只有王爷一人,听说王爷还喝了酒,现下就在前院!”
绥青妩媚眉眼上多了几分潋滟,她左右踱步,又去了绥红的房间,“姐姐,王爷回来了,他今日还喝了酒,想必是在虞昭娘子那吃了大亏,这是我们姐妹的机会!”
绥红很是犹豫,“可王爷从未召我们侍候,如果你我擅自过去……恐怕会被赶出来。”
“我的傻姐姐!难道你要等到王妃进门,将你我赶走时,王爷连一句话都不说才罢休吗?”
“我们离开了王府,寿王是不可能帮扶你我的,现下咱们能依存的只有安王府,只有王爷!”
“只有抓住王爷,哪怕只是生个孩子,不论男女咱们在王府才算站稳脚跟!”
“姐姐,你难道还想继续过以前那朝不保夕的生活吗?”
绥红心中一惊,她眼底闪烁着复杂,很快,绥红低下头,对婢女说,“将箱底的衣服拿出来。”
婢女应是,去帮绥红取衣服,绥青眼底发亮,笑着说道,“那我也去准备了。”
两个美人很快就梳妆打扮完毕,衣如薄纱,隐隐透着内里姣美胴体,不论哪个男人,看到这幅场景,恐怕都要双眼发直,鼻血横流。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