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与卢家大夫人脸上打,意思非常明显:‘虞昭给你们看病是你们的福分,你们还想着回去看太医?’
卢家大夫人想走的路被堵得死死的,没有法子,只能苦笑着说,“三娘惯会开玩笑,我不过是咳嗽了两声,她小题大做,以为我受了风寒,我没事。”
萧承安哪管她有事无事,抬步从她们母女二人身边走过,来到虞昭身侧。
“有人欺负你?”萧承安压下身,视线与她齐平的问。
虞昭扫了返回的卢家母女二人,说道,“欺负算不上,不过是有些流言蜚语,事关我的清誉,你得解释清楚。”
萧承安见她又是一本正经的与他说话,他就觉得手发痒,想摸摸她的脸蛋儿,让她破功,嗔怪的瞪自己。
要是再骂上两句:“萧承安你是不是有病”他心里就更舒坦了。
带着这种诡异的心情,萧承安将她脑袋上掉的花瓣给取下来,手掌在她面前摊开,里面是一瓣粉白的樱花。
“你的声誉好着呢,我与沈婉如退亲之后,再没与她说过一句话,见过一次面,哪来的与她琴瑟和鸣?”萧承安坚笃的说。
声音不大,却足以往安静看着他和虞昭的花厅内众人听见。
萧承安厚颜无耻,从不惧人言,这会儿更是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对虞昭说,“就算是要琴瑟和鸣,也是与你虞昭琴瑟和鸣。”
虞昭:“……”
她身后可站着不少相熟的小娘子与尊敬的长辈,萧承安竟然能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番话来!
他知不知道羞!
秦老夫人与鲁老太君已经笑出了声,其他夫人听见,自然也忍不住的笑起来。
“王爷还未与郡主成亲呢,就这般体贴郡主,日后可不得将郡主放在心肝上疼?”
秦老夫人的儿媳没忍住的打趣。
虞昭脸上火烧似得涨红,暗示萧承安闭嘴的眼都快抽了!
萧承安却好似半点都没有察觉到一般,戏谑看着她,不紧不慢,满是愉悦的说,“家中母亲有训,我父王一生就娶了我娘,要我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娶一个媳妇儿。”
虞昭:“……”
她恨不得立刻把萧承安的嘴捂上,让他给闭嘴!
秦老夫人哈哈直笑,“王爷这是心急娶郡主过门了?”
萧承安坦然颔首,还规规矩矩地向秦老夫人行了一礼,说道,“还请秦老夫人与顾公说道几句,让顾公多劝劝陛下,让他今早给我与郡主赐婚。”
秦老夫人闻言一愣,紧接着,笑得更加爽朗,“好好好,老身回去就与老顾说道说道!”
裴氏又是心酸又是欣慰,在一旁笑说,“那我岂不是也得回家给我郎君吹吹耳边风,让他向陛下递奏折,让你们尽早完婚?”
萧承安装得是一副正经模样,真诚说,“若是有朝中诸位大臣为我说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他夫人听到萧承安这一番话,都笑得不行,连连称好。
而落在虞昭身上的,就都是打趣与戏谑。
“郡主有福,小安王对您可是一往情深啊。”
“待王爷与郡主成亲,妾身一定要去讨杯喜酒喝的。”
“我也是!”
虞昭脸红得不行,心里把萧承安骂得狗血淋头,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她强撑着将宴会走完,待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并与吴氏,罗家夫人说好过几日去罗尚书府内给老翁治病,这才有空去找萧承安算账。
萧承安也才送完男客,他好似知道虞昭要来找他算账一样,悠哉游哉坐在凉亭里欣赏着樱花,喝着用白玉瓷茶杯装的热水,看上去比别人不知要清闲舒适了多少倍。
虞昭提着裙摆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眉毛一竖,气得直磨牙,“萧承安!”
她健步如飞的朝萧承安走去,转眼间就来到了萧承安面前,恼羞成怒说,“你怎么能在那些夫人与小娘子面前说那些话?!”
方才送柳白薇与尚家三娘四娘离开时,她们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还打趣她说,“小安王对你情根深种啊。”
狗屁的情根深种!他就是故意的!
萧承安扬着眉,“不是你来让我解释的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才是情投意合,一对佳偶,多好。”
虞昭气得都要跺脚,“那也不能那么说!”
她还没嫁给萧承安呢,他就撂下了这么一番话,要是他们的亲事不成,那今天这些话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虞昭做什么事之前,都是要先得到结果再公布与众,哪像萧承安,什么还没做,大话就先撂在那儿了!
萧承安抬手,拉住虞昭的胳膊,一用力,就将虞昭给拉到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虞昭还在生气,推他不想让他抱。
谁料萧承安忽然闷哼一声,面露痛苦,“嘶!疼。”
虞昭手下一顿,他身上还有昨天从皇宫跑出来带的伤,刚才她推到他的伤口了?
虞昭说道,“你不要装,我根本就没碰你的伤口。”
萧承安白着脸,“我上半身哪哪都是伤口,你一推,自然能牵扯到。”
虞昭闻言,这才紧张了一下,抬手扒他的衣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