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嘴里说出,怎么听怎么讽刺。 她觉得希望渺茫,问刘匀,“刘组,其它公司的背调,我们还继续吗?” “继续。”刘匀说,“在没有最后定论时,做自己该做的。” 付佳希知道,他也很难,话是这么说,多半是宽慰罢了。这两日按时下班,没有繁琐的碰头会和随时加班,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所有的抗争节奏,悄无声息地慢了下来。这一关,胜利的砝码似已倒向了岳云宗。 岳嘉一晚上有击剑课,是幼儿园的特色兴趣培育,八点会由校车送回家。 付佳希难得几小时空闲,百无聊赖也不知道干嘛。 打卡下班,刚走出大厦,就听到右边一道声音,“姐姐诶。” 是沈也,宽松黑T恤罩着,怨念飘散的语气,付佳希惊喜,“你换发型了?” 之前的帅酷少年风碎发,换成了干脆利落的短寸。 “是啊,为爱落发,听过的吧。”沈也懒洋洋地说,“你先别转移话题,为啥把我拉黑了?” 微信,电话,喜提黑名单一条龙。 付佳希说,“你想知道原因啊?想知道就先上车。” “我有摩托,带你兜风。” “那我不坐。”付佳希说,“我年纪大了,吹不了风,偏头痛。” 沈也无语,“你就比我大四岁。” “那也是你长辈。”付佳希正色道,“叫姐姐,给我好好叫。” 最后,沈也屈从,坐上付佳希的车。 “你不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我天天来你公司蹲点。” “随便你。”付佳希淡定地打方向,“姐姐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沈也受挫,撞在一堵泥巴墙上闷闷地疼,他转移话题,“我们去吃什么?” “不吃了,带你去个地方。” 岳嘉一的幼儿园在云津市的一座公园里,隐秘,清净,不算大,但氛围极好。击剑馆内,训练井然有序,今天课程近尾声,教练正在进行最后的结课小测。 “第二个,站得笔直的那个是我儿子。”付佳希热情安利,“是不是很可爱?” “可爱,帅得很。”沈也挑眉调侃,“姐姐,这是对我的测试吗?搞定你儿子,你就会考虑我。” 付佳希笑了笑,目光像温柔的泉水,缓慢专注地淌过前面的小人儿。 “我生他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离预产期还有二十多天的时候,从楼梯滚下去。” 沈也蓦地一怔。 “我差点出不来手术室。”付佳希叠着腿,双手轻轻环着膝盖,语气宁静,“还有我小时候,大概九、十岁。狂流鼻血,止不住,身上莫名的淤青很久不会消。” 这症状不难引人遐想,沈也想问不敢问,“你,你是,是不是……” 付佳希摇摇头,“没有确诊,但我那段时间的身体,应该是有毛病的。后来住了大半个月的医院,血检结果又正常了。” “姐姐,你想说什么?” “我虽然只比你大四岁,但我经历的事,比你多太多,我不是依仗所谓的人生经验来故意压制你。我是想告诉你,有经历,可以理解成人生经验,但它也是人生里的伤口。”付佳希声音清浅,“我不阻止、否定你的情感倾向。但我也想从智性的角度提醒你,没有必要。” 沈也的心像被钻头一下下地突击,钝痛、麻木、还有几分不甘心。 “你又不是我,说什么没必要。” 付佳希睨他一眼,“别跟我说,你爱我爱得要死要活。” 沈也:“我就要死要活了怎么样?” 付佳希义正言辞,“我不可能喜欢一个恋爱脑。” 沈也无语,所以怎么着都不会考虑我了是吧。 岳嘉一小测完,兴奋地跑过来,“妈妈!” 母慈子孝,画面感人。 嘉一很礼貌,鞠躬打招呼,“哥哥好。” 付佳希捏了捏儿子的手,“妈妈去洗手间,你和小沈哥哥待一会。” 待她走后,沈也蹲下来,与这小少爷套近乎,拉关系,“你不能叫我哥哥,你应该叫我小沈叔叔。” “为什么?你本来就很年轻,年轻就算了,还这么帅。”岳嘉一双瞳纯真。 “总之,你叫我叔叔。” “我知道答案啦。”岳嘉一说, “如果我叫你哥哥,我们就是同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你就是妈妈的晚辈,就不可以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