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笑,“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她会惦记你的好,并且从不避讳在我面前提及和赞赏。”
俞彦卿自信,“我本来就很好,但有时候,感情就是讲究先后顺序。你出现得太早,陪她经历了太多事,我再怎么追赶,也替代不了。”
岳靳成大方承认,“对。我赢你,赢在时间。”
俞彦卿睨他一眼,“不必这么大声,我知道,我追不上了。你还要感谢你太太,她坚定的意志力,明确的自我规划,以及清晰的边界感,足矣让她抵御许多诱惑——不是你够好,而是她认为你很好,所以你才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
岳靳成坦然接受,“从来都是我追她,我是被选择的那一个。只不过比你稍稍幸运,那时,她身边,没有这么优秀的竞争者。”
俞彦卿撒下一小撮鱼食,服了,“你想夸自己
,直接说。”
岳靳成笑起来,手劲没控制好,整包食都洒向池水。
不远处的保安大叔急急跑来,“哎呀!不要再喂了!鱼都撑死了!”
这下可好,不仅付了饭钱,还赔了人家一池的鱼。
付佳希知道后,震惊极了,“你、你俩……打架打到鱼池里?把鱼砸坏了?”
岳靳成懒懒看她一眼,“对,他那么沉。”
“胡说,俞彦卿比你瘦。”付佳希替他辩解,“看盘熬夜很费神的,他虽然话不多,也不是那种善于交际应酬的性格,但其实心思特别深,考虑事情面面俱到,非常有见解。而且他很喜欢看书,书页上都有自己的理解备注。”
“这么了解他?”岳靳成忽然被塞了一片柠檬似的,“只有他看书做备注?谁还不会了?”
“你做?”
“做啊。”岳靳成语调漫不经心,“怎么不做,我都多久才能见上我们付老师一面,昨晚不就做了么。”
付佳希反应过来,不着他的道。
这男人,最近太惯他了。
尤其在这件事上,对他有求必应,这不,放肆得很。
于是,轻描淡写地啧了一声,“呵,你还好意思提啊。”
说完,她施施然起身,也不给个后话。
岳靳成愣了下,“不是,我怎么了?”
“没怎么,你可好得很。”
“……”
确定是在讽刺。
付佳希拎包走人,不咸不淡道,“我要去一趟公司,晚点回,拜拜呀。”
岳靳成皱眉,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另只手一把按住门板,将她困于门上。
“把话说清楚,哪里不满意?”他故意贴近,身体将贴未贴,彼此的体温却缠绕升温,蒸得人心撩火烧。
“我记得,我昨晚碰你这、这、还有这儿的时候,你哼得挺好听的。”岳靳成佯装不解,“是我误会了?要不,再实践一次?我哪儿不好,哪个动作不够到位,你当场纠正?”
付佳希搂住他脖颈,靠近他耳边,“你想得美。”
像被羽毛轻挠,适可而止的亲昵,若即若离的蛊惑,在他心里泼了一场温泉雨。
“你要不要试一试?”
岳靳成屈起食指,指节轻轻叩了叩门板,像欲望将泄的善意提醒,振得付佳希耳朵发麻。
“站着,比躺着好。”
他沉声落话,然后微启薄唇,凶猛地裹住她的手指。
……
门板的撞击声沉闷,像白日敲钟,违和,却又带来另类体验。岳靳成好像更适合崎岖赛道,惊人的臂力,足够架撑起已无力摇摆的秋千。坚硬胸膛的起伏,有力的心跳与呼吸齐奏,是为快要濒临窒息的鱼儿加油鼓劲。
付佳希忽然明白,今天被他喂得快要撑死的那一池鱼,是怎样的感受了。
她现在,就快要被撑死了。
……
“我好不好
?”岳靳成哑声问。
付佳希无奈,“我敢说不好吗,命都被你捏了半条。”
岳靳成笑,起身,轻车熟路地收拾残局,问她,“能走吗?若没力气,我抱你去洗澡。”
付佳希在被子里滚了个圈,把自己裹成一条小棉花糖,双颊的红晕还未消退,“我以后都不洗澡了。”
岳靳成笑,“倒也不用这样,自己多难受。”
付佳希说闷声,“反正都是难受,臭死比累死好。”
“哪儿让你使力了?这还累啊?”岳靳成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衬衫套在身上,两条腿肌肉线条赏心悦目,未着寸物,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系衣扣。
这幅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尤其他腿侧,有付佳希不知轻重掐出的一片青紫印记。
付佳希看得很舒适,不再开口讲话。
自律,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岳靳成忙系衬衫,随口道,“帮我给Alice发个信息,说我明天再来上课。”
他的手机搁在枕头边,密码是付佳希的生日。微信列表随她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隐蔽事。
Alice是他的体能外教老师,付佳希见过两回。
她编辑好信息发送,顺口问:“不是说这几天工作忙得很?不休息吗?”
“运动也是很好的放松释压渠道。”岳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