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耳旁的男人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了特别狠的话。 “拆伙的那一刻开始,陈放升就用不着拐杖了。” 陆柠心悬起来,为公司也为自己,随后是覆上来的沉实的身躯。 最后的一丝理智尚存时刻,被男人叼着柔软的耳垂:“进棺材的人,还用什么拐杖?对吧,柠柠。” 尾音压抑轻缓而暧昧至极。 陆柠:呜呜呜,柠柠什么也不知道,柠柠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