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子急了都能咬人,人急了还不一定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所以在永定候下诏狱之后,只要还未坐实他谋逆的罪名,永定侯府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他。
至少在南世清袭爵之前,南世清不会让永定候出事。
虽说现在永定候的名声不好,可是这永定候府在帝都城内汲汲营营了大几十年,还是有一定人脉所在的。
所以南弦不能够让南世清出去疯狂的活动,没准儿就能让南世清活动到一两条人脉,最后把永定候完好无损地从诏狱里头捞出来。
因此南弦这才答应了南世清要去帮忙,目的就是为了给永定侯府一个希望,让他们知道有人在帮着他们运作。
他们也就不会狗急跳墙了。
听完了南弦的解释之后,掌柜的松下了一口气,又不由的双眸中充满了崇敬的看着南弦。
他们神医谷的小师叔,可真是智勇双全,不仅仅给了神医谷一片栖息之地,面对那些曾经欺辱过小师叔的人,小师叔也不会心软,更加不会黏黏糊糊的,与这些人扯不清楚关系。
小师叔这样的性格,让神医谷众人很是高兴与欣慰。
冷月问,“县主,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南弦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照常入宫一趟,毕竟永定侯府的人盯着咱们呢。”
“是。”
南世清回到了永定侯府,候夫人立即迎上前满脸都是焦急的问道:
“弦儿怎么说?”
“她答应了会去找华妃娘娘帮忙,我站在清平阁的外面守了两个时辰,看到她坐着轿子入宫了,我才放心回来的。”
南世清浑身轻松。
候夫人脸上露出了笑意,“有弦儿帮忙,此事定然能成了。”
“据说华妃娘娘这段时日在后宫正当宠,皇上去后宫十次,竟然有六次是去华妃娘娘的宫里的,皇上这般的宠爱华妃娘娘,咱们侯爷会没事的。”
说着,候夫人又板起脸开始教训南世清,
“你自己看看你的这两个妹妹,咱们平日里如何的疼宠雪儿,到了关键时刻这雪儿也派不上用场,反倒是你平日里嫌弃的弦儿,只要她到华妃娘娘跟前一说,这事儿便事半功倍了。”
南世清点点头,“阿娘,通过这件事,我也才真正的明白枕边风的重要性,七皇子虽然前途无量,可是他到底是个男人,他要见皇上也得按照章程办事。”
都说父子父子,君臣君臣,七皇子与皇上先是君臣才是父子,所以这事儿七皇子也不好插手。
反倒是这些女人吹吹枕边风,就能够把事情办成。
可见南弦受华妃的宠爱也并非一无是处。
候夫人语重心长的说,“所以你以后要对弦儿好一些,毕竟是你的亲妹妹,咱们一家人血脉相连,共同经营好这永定侯府,难道不好吗?”
南世清认为此话有理,对着候夫人双手作揖,“只要弦儿能将阿爹完好无损的救回来,往后我对弦儿定然与对雪儿一样。”
甚至于南世清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盘算,既然南弦这般的好用,那他是不是也能通过南弦,将自己京左营的差事给换到京右营里去?
只要南弦能助他在仕途上获益,南世清也能将南弦看得比南雪儿更贵重一些。
母子俩人在饭厅里相谈甚欢,就等着南弦的好消息了。
七皇子府中,南雪儿浑身赤裸的靠在时衡的怀中,
“时衡哥哥,雪儿有一件事想求时衡哥哥帮忙。”
她的手指尖轻轻的点着时衡的胸膛。
谁也没有料到,南雪儿来到时衡的皇子府里,并没有第一时间向时衡提出营救永定候的请求,而是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和时衡温存了一番才开始说正事。
时衡以为南雪儿要让他营救永定候,他伸手抓住了南雪儿葱段儿般的手指尖,放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雪儿。
这件事儿他显得很为难,一方面自己已经同南世清说过了,他不好在这个时候出头惹怒崇明帝。
另一方面,南雪儿又是他及心爱的女子,他不忍让南雪儿失望难过。
正当时衡想着以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来回绝了南雪儿时。
南雪儿却是讲起了她那流放坎儿塔的亲生父母,
“我今日收到了阿娘辗转托人送到我手上的信,阿爹阿娘的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好,当年户部那件案子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阿爹阿娘也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时衡哥哥您想想办法,让我阿爹阿娘从坎儿塔回来吧。”
时衡脸上的神情一愣,低头看着怀里娇弱无骨的南雪儿,“你是说让我帮忙,将你的亲生阿爹阿娘从坎儿塔运作回来?”
不是让他把永定候从诏狱里给放出来?
南雪儿肯定的点点头,她的脸颊带着红晕,趴在时衡的怀中蹭啊蹭的,让时衡已经消下去了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
“时衡哥哥你就答应了我嘛,为人子女的哪有看着亲生父母吃苦,而自己坐享荣华富贵的呢,我又不是南弦那样的人。”
南雪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着时衡使劲了浑身解数,还不忘内涵了一把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