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垂下眼眸,心里微微的有些委屈,
“五殿下是诚心要让我吃了这哑巴亏?”
否则他今日上门来,摆出了这般的姿态吓唬她,为的是什么?
时慎霆抿唇,正当南弦以为时慎霆不会回答时。
时慎霆却是嗤笑一声,
“我何时说了要让你吃这哑巴?这京左营行事都是南世清授意的,你要报复南世清,你都不介意了,我操个什么心?”
南世清人在京左营任职,此事帝都城中无数双眼睛看着。
可以这么说,他在京左营中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帝都城的各个势力瞧了去。
所以南世清此番授意京左营砸了这小医馆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时慎霆都不用去调查就知道,这是南世清求医不成怀恨在心所为。
只是南世清却不知道这小医馆竟然是南弦的产业,他砸了小医馆却得罪了南弦。
南弦松了口气,此事时慎霆不从中插手便好。
否则南弦还得跟时慎霆斗智斗勇的,那得多累。
其实南弦在面对时慎霆的时候,心中也很忐忑。
因为她不知道时慎霆的势力有多大,也不知道时慎霆心中是个什么盘算。
这个人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个无所事事的闲散皇子,但实际上每一次接触,都会让南弦觉得时慎霆很不简单。
她就很担心,她在对付南家的时候时慎霆会干涉她,这可不太美妙。
“不过我觉得你此事处理的很是繁琐。”
时慎霆突然评价南弦在这件事情上的手段。
一时间,南弦疑惑的抬起羽睫,一双澄澈的眼中透着虚心请教,
“五殿下何出此言?”
时慎霆突然靠近,那一张俊脸在南弦的面前放大。
她不太习惯,微微的往后一退,双眸睁大看着近距离的时慎霆,心中十分慌乱。
两人的距离这般近,似乎并不是正常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
南弦正要出声委婉的劝诫时慎霆自重。
时慎霆开口说道:“你的产业被砸了,为何要舍近求远写一纸状子,去挑拨京左营与京右营两位营长之间的关系,他们互相别苗头,对你来说只是舍近求远。”
“京左营与京右营闹起来,也不过是为帝都城里人提供一些笑话而已,你还不如直接来找我求助,我濯人将当日寻衅滋事的人全部拿下,直接问罪不好吗?”
南弦微微的张口,她倒是有想过直接将此事捅到官府去,告京左营的那些人跨越了权限,跑到帝都城内砸了她的医馆。
可是今夜之前,她并没有料到时慎霆竟然能够左右京右营与京左营。
也不确定自己把事儿捅出去了之后,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至少她现在还不太想告知给所有人,她有一个小医馆,这医馆里的大夫医术高超,什么病症都能治。
“我,我当时并不知情,你若早说,你的手能伸到京右营里去,那我也不必直接写状子,把京右营营长家的丑事给抖落出来了。”
时慎霆也没有问她关于小医馆内那些大夫的事儿,他的双手撑在南弦的身子两边,就好似将南弦抱在她的怀中一般。
他的眼眸下垂落在南弦的唇上,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声陷暗哑的问道:
“以后可知晓了,无论你的人与你的产业在帝都城中遭遇了些什么,尽管直接告知于我便是,听明白了吗?”
他这举动,倒像是染上了欲色一般。
南弦急忙应声,“嗯,明白了。”
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想要将自己的距离与时慎霆的距离拉远一些,毕竟两人现在这般太近了。
近到时慎霆呼出的滚烫气息,全都落在了南弦的脸颊上。
南弦很不自在,尽管她知道时慎霆可能有那方面的隐疾,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但南弦就是觉得很冒昧。
就在她缓缓的将自己与时慎霆的距离拉开时,时慎霆却是抬起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他的方向狠狠的一拉。
南弦惊慌的伸出手,双掌撑在时慎霆的肩上,她有些惊恐的看着时慎霆那一张英俊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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