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便宜自然能占就占。
钟言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能开条件的人,进行了一波讨价还价:“器材又不是我们弄的,楼下的器材我都没怎么碰过,就以前偷偷去玩儿过秋千。”
“唉,我是楼官儿嘛,肯定是楼的生存条件越好我越高兴,人不人的无所谓,主要是楼。”朱玲玲笑着嗑瓜子,“你是不是还有俩朋友在医院里?”
钟言看着她的笑,就觉得这楼官儿在给自己挖坑,偏偏他还必须一脚踩进去。“对,一个叫萧薇的小女孩儿,一个男的。”
“嚯,男女区别对待啊。”朱玲玲收拾着瓜子皮,“我见着萧薇了,挺大一个姑娘,怎么就小女孩儿了?”
“我都活成一把年纪了,她一十多岁在我眼里就和刚出生几分钟差不多,不就是小女孩儿?”钟言将飞练拿了出来,飞
练抱着个瓜子开始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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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瓜子仁递给了钟言。
朱玲玲看小玩意儿似的看着他;“这就是阴生子?”
“是,你别看他现在可爱,真身很恐怖。”钟言说,不管别人怎么觉着,他眼里的飞练都不是好惹的。
“是挺可爱的。”朱玲玲逗了逗他,“他有多恐怖?”
钟言想了想:“在我身体里穿来穿去那种恐怖。”
朱玲玲往后一仰:“你们好像在玩一种很变态的东西。”
“不提这个,说说医院里的事。”钟言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去医院,“到底发生什么了?”
朱玲玲简单地理了理思绪,说:“有鬼。而且是我没遇见过的鬼,但是鬼煞又非常特别,和我从前遇到过的很不一样。”
“你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钟言打断她。
“反正就是,你能感觉出成煞了,也能察觉到身边有的人不是人,可偏偏普通人察觉不到,医院也照常运行。”朱玲玲往嘴里丢了一粒瓜子仁,“那小姑娘和那男的,都是马仙吧?”
钟言点了点头。飞练冷不丁地插话:“萧薇挺好的,我喜欢她,我得去救她。”
“她没什么危险,而且她的马仙也厉害,那是一只老仙,比我年岁可大多了,我遇上都得喊一声‘先辈’。”朱玲玲翘着一郎腿说,“那男的,他的马仙也不好惹,两条蛇在医院里转悠。”
“梁修贤他怎么也去了?”事到如今,钟言仍旧没搞清楚他俩为什么一起行动。
“谁知道,但是我这话搁在这儿。”朱玲玲忽然轻轻地拍了下桌,“那男的,不好惹,别看他文绉绉的,当心扮猪吃老虎。”
钟言只是一笑,他早就看出来了,梁修贤根本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如果说望思山上是碰巧遇上,那么在这里就不能算是偶遇了。他能循着阴生子出世的消息去望思山,又循着三源鬼的活动轨迹找到这里,注定就不是一个局外人。
俩人还没聊完,何问灵端着碗过来了,乍一眼看,确实吓钟言一跳。
从头到脚都白了,像是全身的黑色素都褪去一层,眼珠子都是灰白色,像彩色世界的人进入了黑白电影。但何问灵倒是觉着没什么,白芷说,从哭丧灵手里活着出来的人不多,自己已经是有福之人。
“你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吧?”钟言摸了摸她的额头,“可以和傀行者申请带薪病假。”
“哈……”何问灵张嘴。
钟言:“你别搞冷幽默。”
“你这人真没意思。”何问灵的笑点特殊,刚才已经和白芷这样玩儿好半天了,“接下来咱们怎么行动?是不是要去医院救萧薇和那男的?”
“再看看,我还有点儿事。”钟言忽然支支吾吾起来,来了,心虚的感觉又来了。
桌面上,飞练叉着腰站立:“谁?所以是谁要带你回家?”
“回家?回哪儿去?”白芷恰好走过,投来了询问的眼神。钟言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手机开始吵闹起来
,
他躲到墙角接了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说:“我得走一趟。”
白芷放下锅铲,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和钟言并肩作战:“等我换身衣服。”
“不用,你们别去,我最多就出去一天。”钟言不准备拉她下水,也怕她的伤势没养好。他叫来蒋天赐,蒋天赐把烟盒揣进西装的兜里,情绪不是很好。
“又骂你弟弟啊?”钟言躲了下烟味儿,“我跟你说,廿廿这孩子我很喜欢,你别招他哭。”
“我没招他,我让他赶紧回家,一天天的,净给我添乱。”蒋天赐将暴躁的心情压在一身斯文的服装下,刚撂下烟盒没几秒就下意识地去摸。飞练直接一巴掌将他的烟盒抽飞,在他面前亮出了米粒大小的拳头:“欧阳廿现在是我弟。”
蒋天赐懒得和一次元计较,但还是说了一句:“他半个月大,从医院回家的那一路,都是我抱着的,奶嘴都是我给他挑的,怎么就变成你弟了?”
“我说是就是。”飞练不想再搭理他,转脸看钟言,“师祖,你继续说。”
钟言将飞练揣进兜里,对蒋天赐说:“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解释身份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之前就是科学家园论坛的人,但是我忘了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