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可以跟人说见过我们哟,不然……” 秦药儿抬手轻轻弹指,邓玉娘惊恐地看着不远处的一盆已经长出了花蕾的花儿瞬间枯萎凋零,变成了一盆枯草。 邓玉娘惊恐地抱着自己双臂,颤抖着声音吩咐小丫头去巷子外面看看。 小丫头去的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秦药儿并没有撒谎,方才跟着那妇人过来的男子留在了巷口,跟他一起的还有几个男子。小丫头想要出巷口,立刻就被人拦住挡了回来,那男子还威胁她让她们主仆立刻离开上雍,否则会让她们吃不俩兜着走。 秦药儿拍拍手,“你现在相信了吧?我们干嘛要骗你,姓许的又不是多重要,骆大姑娘不想要他了,跟你又没什么冲突。” 邓玉娘定了定神,道:“你们…摄政王妃真的不怪罪我?真的会帮我嫁给许郎?” 秦药儿道:“当然啦,你又做不了主,怪你干嘛?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 秦药儿道:“你的脸……” 邓玉娘大惊,连忙护住了自己的脸。 秦药儿无语地看着她,“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我只是想说,你的脸很麻烦,我可以帮你改改。” 邓玉娘哪里肯相信? “容貌乃是天生的,如何能改?” 秦药儿傲然道:“我说能改就能改,放心不会让你毁容的,只是让你跟大姑娘不那么相似而已。当然啦,你如果不想改也可以,那你就不能嫁进许家啦,至于许家会对你做什么,我们可不管。” 邓玉娘脑子乱成一团,脑海中仿佛分成了两个人激烈的斗争着。 “你们…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邓玉娘有些无力地道,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这些人。就连许家都怕骆家和摄政王府,更何况她一个出身低微的风尘女子? 秦药儿道:“许昭临现在废啦,大姑娘要是和离岂不是让人觉得她无情无义?作为让你嫁入许家的报酬,你要帮我们把许昭临的名声踩到泥里去。” 邓玉娘也不傻,“我若是如此做了,就算嫁入许家了,还能有好日子过?” 秦药儿惊奇地道:“你竟然以为你嫁进许家会有好日子过?” 邓玉娘无言,是啊,以她的身份就算什么都不做嫁进许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不,她如果什么都不做根本就不可能嫁入许家,当初淳安伯夫人连个侍妾的身份都不肯给她! 秦药儿说完了要说的话就不再理她了,只是道:“你好好想想吧,我们先走了。许家只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如果想清楚了就将一盆花放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找你。” 邓玉娘没有说话,目送两人掠上墙头飞快地消失了。 她当然明白秦药儿的意思,她们同样派人盯着她。 见识了方才这小姑娘的手段,她哪里还敢有别的什么心思? 许家因为许昭临的伤这些天气氛都十分凝重,许昭临的手虽然废了但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因此早就可以起身走动了。但这次的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他除了去看骆明湘就是整日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就连身边侍候他的人也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惹了他不快。 偏偏骆明湘这几天也不舒服,受不得吵闹躺在床上的时候多,于是许昭临越发的沉默寡言起来。 许昭临的伤势自然瞒不过老夫人,然而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老夫人纵然再心疼孙儿也无可奈何。强撑着病体出来看了许昭临几次,劝他振作起来也没什么用处,只得叹息着回去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淳安伯夫人正皱着眉头在书房里看账册,门外突然有人匆匆而来,还没进门焦急地叫道。 淳安伯夫人这几天心情十分糟糕,见下人如此莽撞更是恼怒,没好气地道:“什么不好了?还有没有规矩?” 门口的下人连忙赔罪,淳安伯夫人轻哼了一声才道:“出什么事了?” 下人道:“启禀夫人,衙门来人了,说、说要拿世子和夫人去衙门问罪!” “什么?!”淳安伯夫人大惊失色,很快又镇定下来怒道:“我们好好的,问什么罪?昭临遇袭的事情这么多天还没有个结果,我们淳安伯府还没有问罪呢!” 下人道:“衙门的官爷说,有个姓邓的女子将夫人和世子给告了,说她怀了世子的孩子,世子不仅不肯给她名分,还想要杀人灭口。” “什么?!”淳安伯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邓玉娘?!她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衙门的官差亲自上门拿人,在许家这样的人家自然是头一遭。在家里的人都被惊动了纷纷来到大堂询问情况,淳安伯更是满脸不悦。 淳安伯府是没什么实权,但毕竟还有着伯爵之位,还是骆家的亲家,这些人是不是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然而前来的官差态度十分强硬,开口便是要拿淳安伯夫人和世子去衙门问话。 众人这才知道,许昭临竟然早在三年前就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不仅如此那外室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比如今的许家少夫人还要略大一些。 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