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大表姐这样选择不对，但是王谦也不想强行去干涉别人的人生，也只能由得她去端自己的铁饭碗吧！

当然，要是以后大表姐后悔了，想要换一份工作，那王谦到时候能帮肯定还是会帮的。

见于瑜说起毕业分配的事情，小表妹苏小悦也跟着愁怅了起来，只见她皱着小眉头说：“姐你管怎么还能考上大学，我现在这成绩想考个大专都没什么希望，眼见着再有几个月就高考了，我可怎么办啊？到时候考不上，多半只能去工厂当工人了！”

王谦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平时摸底考试能考多少分？”

苏小悦吐了吐舌头，有些心虚地说：“如果不抄同学的卷子，大概……也就勉强能达个二百多分吧！”

如果是三十年后，哪怕你高考只有一百多分，但只要愿意花高价的学费，也能凑合上个民办的专科学校。但是在89年肯定不行，这个成绩几乎注定落榜，除非是艺术生或者体育生。

想到这里，他就心中一动，忙问道：“你这成绩的确是不行，但是没试试考个艺术类的专业吗？”

苏小悦连连摇头说：“没有啊……我也没什么特长啊！没学过乐器也不会画画，怎么考啊！”

这时候的孩子还不像90后、00后，每家大多只有一个孩子，宝贝得不行。也不管是不是那块料，只要是智力没什么缺陷的，从幼儿园开始基本上各种艺术班都得给你安排上。所以，哪怕苏小悦家境不错，但也没学过什么艺术特长。

不过王谦见她身形高挑、长相也十分的清纯美丽，就不禁心中一动，说道：“没学过什么特长也不要紧，你长的这么漂亮，考个表演艺术也行啊，等以后毕业了拍电影当大明星也可以啊！”

苏小悦有些兴奋地瞪大眼睛，说：“真的吗？我也可以当明星？”

“那有什么不行的？”

王谦笑着鼓励说：“咱们家小悦那是天生丽质，哪点儿比明星差了？不过……就是现在这个时间，怕是今年的艺考都已经结束了，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大姑和姑夫也支持的话，可以再复习一年，明年再考也行啊。”

苏小悦闻言脸色一垮，说：“他们支不支持我不知道，不过只要我想考他们应该不会阻止我的！就是……还要再复习一年，那还是让我死掉算了吧！”

对于大多数不爱学习的孩子来说，重读一年的确比坐牢还要痛苦。

看到小表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王谦想了想，说：“我也不确定各高校的艺考都结束没有，要不……我帮你问一问？”

王谦记得，各种艺术类专业考试一般都是12月份，或者1、2月举行，但一般新年之前都会结束。就算是还没有考试，但报名也肯定都截止了。

只是看苏小悦如此失望的样子，王谦有些不忍，便掏出电话本翻了翻。

本来王谦是想找马为督问一问的，不过……在电话本里面看到了徐凡的名字，却是心中一动。

徐凡目前还在中戏上大二，打听艺考的事情问她肯定更直接一些。

问题就是……前天晚上王谦才拒绝过徐凡，现在又找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好在王谦的脸皮足够厚，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就去客厅里找到电话给徐凡打了过去。

徐凡留的电话有两个，一个是学校寝室的、一个是杨利新家的号码，她和杨利新夫妇处得好像一家人似的，但凡年节假日，基本上都会到杨利新家去过。现在是寒假期间，她肯定不在学校，于是王谦就拨通了杨利新家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是一个语气很温柔的女人接的，听着不像是徐凡，估计应该是杨利新的妻子。

王谦连忙先给对方拜年，接着才询问徐凡是否在。

那女人柔柔的声音说道：“你也过年好啊，小凡在的，你稍等啊……小凡，找你的电话。”

接着就听到那个声音逐渐拉远，有些模糊地笑着说：“是不是你男朋友找你啊？”

然后就是徐凡有些羞赧的声音说：“我哪有男朋友，嫂子你别瞎说……”

几秒钟后，徐凡的声音清晰起来，疑惑地问道：“你好，我是徐凡，请问您是……”

“我是王谦。”

王谦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是想找你打听一个事，我有一个表妹，她今年高考。她的文化课成绩很一般，但是外形条件还不错，我就想着能不能让她考戏剧表演，就是不知道中戏的艺考结束了没有，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

徐凡似乎也没有因为前天的事情而和王谦产生什么芥蒂，闻言连忙热情地说：“这事儿我还真知道，艺考原定是一月中旬的，不过因为一些事情推迟到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