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已经贴了很长时间，上面油墨印的字迹都已经有些褪色。

其实他这楼要是拆分开来卖，或者还能一点点卖出去，整栋楼卖……能买得起的就真没几个！

毕竟这差不多一千平的面积，哪怕按一千块钱一平米算，也得一百万。在这个万元户都还是有钱人的时代，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的人，也不会来买这么一栋破旧的老楼啊！

几人顺着楼梯来到三楼，然后马为督到中间一户悬挂着一幅桃木福字的大门敲了几下。

片刻后，大门打开，只见里面一个穿着黄棉袄，头戴破帖帽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睡眼惺松地推开门，斜着眼睛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马为督的身上，然后一瞪眼睛，说：“这不是马编辑嘛？说了那个香炉我不会卖的，你少来烦我！”

听他这么说，王谦顿时明白过来。

像这种旧时代的大家族子弟，只要不是太败家的话，手里必然会有一些珍贵的古董什么的。而马为督最喜欢收藏这些古董，手里有点儿闲钱就四处收罗宝贝，想必这家伙手里的物件就被马为督给惦记上了。

只是可惜……人家也知道那是好东西，不愿意卖给马为督。

马为督神色有些尴尬地说：“那老六，我今天找你不是要收你的宝贝，而是我这朋友想购置房产，听说你这栋楼要卖，就来找你问问。”

那老六有些诧异地打量了王谦几眼，随后换上一副笑脸，说：“原来是买房子的，那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