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很美好,赶作业除外。
夏目的作业在东京飞哥本哈根那个晚上写了一半,后来玩嗨了,回来的路上又发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东京,趁着天还没有亮,又紧赶慢赶了两小时,终于赶在早训之前将作业补完,总算松了口气。
猫咪老师也累了,到他出门都没醒。
有一下没一下地滑着滑板,心不在焉去学校的路上还差点撞上人。
夏目一个急停。
“臭小子,下次滑滑板给我小心点!”
蹬着脚踏车差点被撞的男人恶狠狠盯着他,放出狠话。
但没有说什么,又很快将腿搭在脚蹬上,用力一蹬骑开了。
夏目有点奇怪,但没深究。
直至从男子来时的方向远远传来一道声音,“这是个小偷!抓住他!!!”
夏目反手把书包一扔砸上自行车,两步过去直接把人摁在地上。
小偷君还没回过神脸就贴上了地面。
发生什么了???
紧随而来的一路狂奔过来的伊吹蓝见状,朝夏目露出一个颇为赏识的眼神。
“小伙子很厉害嘛!高手在民间啊!”他的笑容和犬冈有点像。
像那种傻傻的狗狗。
“不,这没什么。”
伊吹蓝手脚麻利地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警视厅限定银色手环,往小偷手上一扣,又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才翻出自己的证件,“我是警视厅刑事部第四机动搜查队的——你是不是那个——夏目玲子的亲戚?我上回一个案子在医院见过她!”
“她是我外婆,您认识她?”
“哦她那次单枪匹马把一个□□团灭了,可牛了,我们组里还聊了好几天。”
小偷:你们只顾着聊天,没人在乎我两只手被反拧着绑在自行车上了。
聊了没两句,一辆蜜瓜车从前头开了过来,上头装了个临时的警笛,嘀呜嘀呜地叫着。司机先生是个臭着脸的小卷毛,对着他们摁了摁喇叭,从窗户里探出脑袋来,不耐烦道:“快点,抓紧时间把人抓回去,早完工早休息。”
“哦哦好!”
夏目看见伊吹蓝这人跟狗狗摇尾巴一样回车上人的话。
“那就下次遇到了再聊!对了,你蜜瓜包要吗?”
看着那张狗狗脸,夏目脑袋上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半分钟后,夏目一手攥着一只新鲜出炉的蜜瓜包,望着蜜瓜车滴滴啦啦响着耳熟能详的儿歌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据那个和犬冈走神似的伊吹蓝说他们24小时轮班制,再过俩小时就可以下班,卖蜜瓜包算是他们的新业务(?)
他只是周末去旅了个游,怎么一回来东京的刑警都已经开拓出这个业务了?
嗯,蜜瓜包挺好吃的。
他咬了一口,奥利奥夹心口味的。
夏目就吃了一个,另一个给一大早到学校找孤
爪研磨抄数学作业早饭没有吃的山本猛虎了。
“贵志,你人真好!下回我不会再当着你的面吐槽你异性缘比我好了!”感激涕零的音驹王牌嚼着蜜瓜包,口齿不清地说。
“……我也不在意这些,猛虎学长。”夏目默默系了个鞋带。
而且感觉你平时背地里也没少吐槽过。
他给排球部的众人捎了点小礼物回来,颜色艳丽好看的香薰蜡烛必不可少,还有花纹奇特的小勺子和古古怪该乍一看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小摆件。
孤爪研磨得到了个游戏机模样的小烛台,后者一脸“这东西能有什么用”的表情,不过还是慎重地收了起来。福永招平得到的是个猫猫勺子,上头印着猫猫的嘴巴,和他本人有异曲同工的地方。剩下的人几乎也都是各种款式的蜡烛和小摆件。
夏目送了多轨透一个猫咪样式的小碟子,是前一天离开哥本哈根前在玻璃陶瓷工坊挑的,算是迟到的生日礼物。
原本还有些遗憾没有见到小猫的女孩子瞬间就将其抛掷脑后,冲着夏目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山本猛虎又开始咬手绢了。
他前脚才说自己不嫉妒的,现在又憋不住了。
福永招平拍拍他,安慰说:“至少你还有排球、蜡烛和没吃完的蜜瓜包。”
山本猛虎哭得更伤心了,啊呜一口将蜜瓜包毁尸灭迹。
……
伤心不能当饭吃,山本猛虎化悲愤为动力,成功在第二天的队内练习赛中扣了夏目好几发帅气利落的球,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猛虎学长你也被福永学长扣了好几球啊。”灰羽列夫睁着清澈且憨憨的绿色猫猫眼,揭露残酷的现实。
山本猛虎一怒之下让一年级副攻陪他练习扣球拦网,最后自己先没了兴趣。
“——谁让这家伙拦网的?放虎归山都不是这么放的!他那手跟标志杆有什么区别???”
标志杆好歹偶尔被球砸两下。
灰羽列夫的拦网,它,它,它根本就是俩在空中乱舞的大竹竿!
夜久卫辅将目光投向了黑尾铁朗,“说好你教他拦网的呢?不是说他基础已经过关了吗?”
黑尾铁朗狡辩:“他的接球传球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