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也想说,可能是被旋转球给惊到了,明明有两个我能接到球竟然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向井春辉突然道。
“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有个从我左边擦过的球,按照我平时的水准是能够接下来的。”可就是停在了原地,没能继续下接下来。
队友们七七八八地分析着自己的失误,凝重的氛围倒是减少了不少。
北野奏太听着队友们三言两语的声音,突然抬起头。
“下一局,我想出场。”他清醒又沉着的目光投向了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教练。
教练紧紧锁着眉,眉间印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你确定吗,北野?这可能关乎到你这
辈子能不能再打球。”他表情凝重地说。
北野奏太坚定道:“请允许我任性一次。”
“我本身就不会再打排球了,如果不能够带领队伍晋级的话,这也将是我最后一次排球比赛。”
……
“还是老样子吧?”山本猛虎将目光投向孤爪研磨。
布丁头一传点了下脑袋,滑顺的发丝在他的动作下一同晃了晃,整个人像个刚刚端出来摆上红底盘子的布丁。
正对着他的几名队友莫名地陷入了沉默。
音驹大脑:“怎么了嘛?”
“没、没什么。”夏目立刻回道。
同时夜久卫辅也点着头,趁别人不注意拧了一把憋笑差点失败的黑尾铁朗的肉。
***
第三局比赛开始了。
“要我说,果然还是音驹能取得最后的胜利!”社畜1号笃定道。
社畜2号:“怎么说?”
“你看比分啊!”
社畜1号指着电子屏幕上的两场比赛的得分,相当自得地说:“第一局新秋赢下音驹就差了两分,但是我们第一局可是大比分领先取得的胜利,而且还有从佐久早那边学到的旋转球,夏目在扣球的时候除非一直盯着他的手,否则谁知道他扣出来的球会不会转弯?他力气还比佐久早大呢。你也看到了,新秋已经那他没辙了,”他补充了一句,“除非他们还有必杀技。”
社畜2号思索了一下:“必杀技恐怕是没有了,但是我感觉今天的这场比赛发球优势还是挺重要的。”
他伸手指了指新秋队伍:“你想,第一局先手发球的是新秋,他们的队长兼发球员是不是为他们取得了蛮多分数的?”
他又指向音驹,“第一局就是音驹的发球局,利用了夏目1号位率先发球的优势,加上旋转球第一次登场带来的威慑,直接压制住了新秋选手们的发挥,将局面一整个把握在了自己手里。”
社畜1号点点头:“有道理哦。”
“咦?”他突然叫了起来,盯着上场选手看。
“新秋队长替掉了那个攻手的位置?”
“看来是对方是真的要拼了啊。”黑尾铁朗咕哝了声,漆黑的眼眸凝视着球网前方,在1号队服少年身上停留了好长时间。
音驹众人面色各异,山本猛虎和犬冈走两个不怎么会管理表情的都皱紧了眉。
在上场前,夏目突然说了句:“新秋的队长,他是不能长时间打球对吧?”
孤爪研磨有所觉察地扫了他一眼,犬冈走则是认真地点了头附和说:“没错,不过我也不太清楚他的身体具体情况,只知道他每场比赛都不会一直在球场上,大部分时间都是作为替补上的,好像是不能长时间剧烈运动来着。”
“我刚刚有观察到,他在第一局后半登场的时候状态比第一局的时候差了一些。”夏目表情有些凝重。
他想到了他的母亲,虽然同样继承了夏目家的祖传力气,但他的妈妈却很少
能够接触排球这种大量消耗体力的运动,力气的大小和身体素质并不是成正比的。
孤爪研磨补充:“脸色也苍白了一点点。”
他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范围。
山本猛虎问了一个问题:“那如果我们这时候攻击他,应该不算是趁人之危吧?”
“当然不算。”黑尾铁朗摊摊手。
“如果下一场他要坚持上场,就说明是经过了他本人和教练还有所有队员的同意的,我们就更要拿出全力来对付他,给他作为对手应有的尊重。”鸡冠头主将单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
犬冈走的表情最为纠结,但并未纠结太久,在夏目和芝山打算安慰安慰他的时候猛地一拍手掌:“黑尾学长你说得对!只有发挥出我们最好的水平来应对,才是对奏太哥最大的尊重!”
“哦?新秋的队长……我记得叫北野吧?他居然打算长时间上场?”古森元也眯了眯眼睛,做出这种表情的他那张还有些不明显的婴儿肥的脸上明显彰显出了几分令人望而生畏的危机感。
两所学校离得比较近,虽然平时没什么练习赛,但古森元也对新秋队长的状态但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
“是想在最后再搏一把吗?”
……
随着一声哨响,新秋一传稻田俊发球。
“这球依旧是朝着夏目选手去!”
夏目稳稳地接下,球朝空中回弹上升,球传至了前排孤爪研磨身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