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回事?
就这还谦虚上了?
对上队友们诧异的眼神,海信行摸摸自己的脑袋,短短的头发有点扎手。
“我是看研磨刚刚那球传出来掉得快,才冲过去从中间‘横插一刀’的。”
看着血液们半是狐疑半是信任的目光,孤爪研磨的声音也在这时候响起:“是这样,我刚刚那球其实没有传好,球体表面有些滑,传出去没多久就朝下掉了,海学长补救得很及时。”
真情实感觉得二人早有预谋没想到只是单纯碰巧的血液们:“哇~~~~”
“这岂不是更厉害了吗?”夏目真诚发言。
福永猫猫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灰羽列夫:“是啊,这么一说,反而比‘早就约定好’更加扎心。”
扎心是扎心。
只不过扎的对手的心。
一林众:“……”
别骂了别骂了。
……
等这局休息时间快要结束时,山本猛虎这才顶着小半张脸的绷带趾高气昂地冲了进来。
“我,王牌,满血归来——”
山本猛虎说完,闭上眼睛等着队友们的迎接。
猫猫们一个个平静地呱唧呱唧股掌。
“看上去虎你这伤不重啊,等下可以直接上场吗?”
黑尾铁朗凑过去看了几眼他脸
上的小方块模样的绷带,像只探头探脑的黑猫。
“昂,医生给喷了点喷雾又在抹了点镇定之类的药膏,就直接放我回来了,说直接回来打比赛也没问题。”莫西干头少年有问必答。
“没事就好。”队友们围着他说了几句。
凑近了灰羽列夫突然后退了两步,一脸难受:“猛虎学长,你这个药是不是有点味道啊?”
最开始没有发现,灰羽列夫一说,其他人也跟着反应过来,嗅觉作用放到了好多倍,表情诡异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药膏的味道啊!”山本猛虎气愤道,“我已经被熏了一路了,一出临时医疗室路上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我后面都是直接跑回来的!”
黑尾铁朗忍着笑意:“那他们是视角里估计就是一团奔跑的散发着怪味的红色马赛克。”
山本猛虎:“……”
灰羽列夫惊为天人地感慨:“画面感出来了啊黑尾学长。”
福永招平嘴巴一张:“要是贴着这个绷带大半天,估计得被熏入味。”
山本猛虎:“……”
夏目缓缓:“那晚上洗澡的时候,热气一蒸,岂不是整个浴室里都是这个味道?”
本来就够扎心了,你们还扎!!
大脑补刀:“等下比完了估计也松得差不多,还得再去固定一下,药膏也得重新涂吧。”
山本猛虎:“QWQ”
王牌无人心疼。
王牌的心事无人在意。
看着表情憋屈的王牌,猫猫们交换了下眼神,挨个伸手rua了rua他脑袋。
别说,这有高低层次的头发,rua起来手感就是与众不同啊。
*
第三局,山本猛虎重新上了球场,双方你来我往地交战了好多轮,待比分到14:10时,一林喊了暂停。
“这局音驹状态还行,两边分数差还挺稳定的。”大将优说道。
差不多从开局5分钟开始,两边的分数就一直再3-5分之间徘徊,差距拉不开太远,却也没有被追上过。
山架美华眨眨眼睛,“就像优你之前说的,从第二局开始,音驹就已经破解了一林的计划了,后面一林就没有新的对策吗?”
“一林那些人厉害的也就这么几个,熟悉起来就很容易掌握规律了。”
户美前主将平淡道。
第一局开始没多久他就看出来了,一林的核心是二传,自由人的接球挺好,但是到位率在一众自由人中偏低一些,主要进攻得分选手星野阳斗是个一到后排就哑火的角色,只要他到后排,就几乎没有参与过进攻,这也是音驹这两局里专门挑他在后排时发动进攻,对手攻手少了一个还不抓紧得分?等着留到明年过年呢?
一林在场上的这些选手中,有一半是从其他项目转项来的,计划也是直接最开始定好的,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不过队长津田大和一向心思缜密,给他们制定的计划考虑了很多方面,只要其
他人严格执行,几乎不会出什么大岔子。
一林也是一路这么打进来的。
再说前面给不少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闪攻,后续比赛中不是没有出现过,可杀伤力在见惯了怪人速攻的音驹众人眼里远远不如初见这招的对手来的惊讶。
效果直接打了对折不说,面对的还是前一天刚刚把乌鸦们打败了的猫猫。
适应期过后,猫猫们找到了最舒服的状态,精神抖擞开挠。
你抓我一下,我挠你两爪,保证“你对我攻击可以,但你自己也吃不了好果子”。
在打架这方面,猫咪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
“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林选手们围了一圈,齐刷刷看向津田大和。
“发球试试吧。”津田大和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