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午九点钟,听到孔德顺老人的喊声,楚风才从屋中走了出来。
孔德顺立在院子当中,正在给院子里的月季花除草。
看到楚风从屋里出来,孔德顺急忙将手中的小锄头放了下来。
“小风,回到家了,睡的香吧,所以我一直没有叫你,早饭还在锅里给你温着呢,洗一洗,先吃早饭吧。”
“孔爷爷,真是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当年,我就很想收你母亲为义女,收你为干孙子,可是你妈死活不同意。”
楚风知道这件事情。
孔德顺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
当年,孔德顺是看到母亲可怜,就萌生了将母亲收为干女儿的想法。
说了好多次,但母亲都没有同意。
“孔爷爷,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把你当亲爷爷看待,你,还有两位大伯对我特别的好,我会重谢你们的。”
听到重谢两字,孔德顺笑了笑。
“小风,你的两个大伯在帝城跑出租,现在都是队长级别的,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人,但日子还算过的去,就不要谈重谢两字了。”
昨夜虽然喝了酒,但也不影响孔德顺早起的习惯。
一大早,他去早市上买了点菜。
本以为巷子口停着楚风的座驾,可是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一辆轿车。
在孔德顺的印象里,混的好的都是开着车回来的。
说实在的,楚风一没有开车,二穿的朴朴素素的。
身上,大金链子大金表,一个都没有,毫无张扬之气,实在不像发达之人。
楚风回头,见房檐下放着一大包菜,里面还有不少的肉类。
“孔爷爷,怎么买了这么多的菜啊?”
“你回来了,今天我怎么也得好好的招待招待,另外,我给你两个大伯说了,他们一会就会过来。到时,咱们好好喝几杯。”
“孔爷爷,这菜应该我去买。”
“客气什么,这俩钱,我这老头子还是买的起的,行了,你赶紧去吃早餐,我忙乎就行了。”
孔德顺的两个儿子,大的叫孔运山,小的叫孔运全,都快五十岁了。
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帝城人。
当年,楚风和母亲生活过的拮据,孔家的两个儿子没有少接济,很多次,楚风的学费都是孔家兄弟交的。
发达的楚风一直想着报恩,这也是他来孔家的另一个目的。
差不多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孔家兄弟一同走了进来。
看到楚风,两人同时跑了过来。
他们上下打量着楚风。
“哈哈,小风,当年你和你妈离开的时候,你还瘦的跟杆子似的,七八年不见,长壮了啊。”
孔运山说道,大手还在楚风的肩膀上捏了捏。。
“何止长壮了,也长帅了,我就说小风长大了是个帅哥,看,被我说对了吧。”孔运全笑道。
“两位伯伯,就别使劲的夸我了。”
楚风的眼神从孔运山、孔运全手腕上划过。
楚风发现,他们手腕上都带着大金表。
不过楚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都是假货。
见楚风盯着他们手腕上的大金表看,孔运山哈哈笑道:“这两年我和你二伯跑出租,挣了点钱,就买了个大金表,为此,你伯母还说我浪费呢。”
“哥,万把块钱的事,别听我大嫂的,男人能挣钱,该花钱就花钱,娘们管不着。”孔运全说。
楚风淡淡的笑了笑。
孔家的两位大伯有个毛病,那就是穷显摆,侃大山,缺少点实干精神。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这个习性。
见楚风全身上下一个带金的东西都没有,孔运山直言不讳的说:“小风,别怪我说话直,这些年是不是过的不好啊?”
“大伯,我过的还行,吃喝不愁。”楚风笑道。
“吃喝不愁现在那是低保的标准,你看看你,在外面混的不好,你早点来帝城找大伯啊,大伯我随便扒拉你一下,你就过好了。”
“是啊,小风,不瞒你说,我和你大伯现在都是出租公司的队长,管着好几十俩出租车呢,你要是想开出租,我们一句话就能把你弄进去。”
就在这时,门外面传来一女人的声音。
“行了吧,不就是个出租车队长吗,挣的钱多了个提成,那一个月也没有超过一万,在帝城,连一平米房子都买不了,在这里吹什么吹啊。”
众人急忙向大门外看去,只见一位烫着波浪的女人走了进来。
正是孔运山的老婆谢萍。
楚风急忙走了过去,叫了一声:“大伯母。”
谢萍上下打量着楚风,啧啧赞道:“哎,小风,你的模样变化大的,我这个当伯母的都不敢认你了。”
“大伯母,我也没有变多少,就是比以前高,比以前壮了。”
“少说了,比以前帅多了。”
孔德顺干咳了声:“老大媳妇来了,都别站着说话了,来吧,赶紧入座,喝酒吃饭。”
半个小时后,酒局进行的差不多了。
喝的的有点大的孔运山拉着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