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陈飞丝毫不担心赵雪荣会被谷越说服,不过他在听到赵雪荣的回答后,还是忍不住地笑了。
这让一直紧盯着他,不错过他一丝表情的金振见状,急忙追问,“陈先生,是不是小辰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谁说的?他身体亏空了这么久,怎么会好?我昨天走得急,没来得及给你写方子,你待会找人去抓药,按我的方子要喝上一阵子才行将身子养起来。”
陈飞被打断后,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也不管对方是人人都巴结的大领导。陈飞只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不过现在金振压根不敢心生不满,哪怕为了他儿子,金振也只好忍下。
“陈先生,您尽管开方子,我立马叫人去抓药。”
陈飞没有迟疑,立马就根据金辰的情况,写了一方子,然后就交给金振。
金振马不停蹄地叫司机去抓药。
司机因为跟在金振身后十几年了,他比金振的家人都要清楚,金振这些年为了金辰费尽心力。
虽然现在小辰醒过来了,但司机还是不太相信陈飞,尤其是他听到金振说要长期给小辰喝中药。
这让司机很担心,“金先生,那人开的药方真的可靠吗?我觉得还是找个中医看看吧?毕竟这是要进嘴的东西?”
闻言,金振迟疑了一秒,“你是在怀疑陈飞?他救了小辰,不会害小辰的!”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陈飞我们压根就不清楚他的底细,他是谷越带来的,可金先生,你怎么确定他就是好心帮我们呢?”司机小声地说道。
金振陷入了沉思。
他因为小辰苏醒过来,一直也没来得及深思,但现在听到司机的话,金振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太冒险了。
金振随后回头看了一眼楼上,没看到陈飞出来,他不无担心地低喃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想要我帮他做事?”
司机一听,想也不想地点点头,“那肯定的了,金先生,如果一个人对你无所图,那他干嘛要帮你?而且少爷这病也这么多年了,他兴许是从哪得来一偏方,这才无意救下少爷!”
“金先生,你可以试试他,问他要什么报酬?他救下少爷,总会有所图吧?不然他真的是菩萨心肠?”
说完,司机也没急着走,等着金振做决定。
金振想了想,“这样,你带着方子去找一下戈医生,他是我父亲的挚友,不会骗我们的!看看这方子安全不?”
司机拿着方子就去找戈医生了。
而金振站在一楼客厅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自己安慰自己说,“这么做不是不信任陈先生,只是担心小辰的身体吃不消太猛烈的药!”
可他不知道,他们在楼下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都被陈飞听见了。
当然陈飞毫不作色地对着上来的金振,他还是尽责地叮嘱对方看护所需要注意的地方。
“这几天切记不能大补,饮食清淡一些,尤其是在服药期间,更加不能沾荤。”
金振一听,表示疑惑,“为什么?小辰昏迷这么多日子,自然要多多进补才对?为什么还不能沾荤?”
对此,陈飞没有解释,他转头就下去找赵雪荣了。
而被他晾在那的金振有些恼火。
这时候司机打来电话,金振强压住怒火,就接听了,“喂,怎么样?那方子有没有问题?”
“金先生,那药千万不能给小辰服用!我电话里说不清,我现在已经带戈医生回来了。戈医生有话要当面跟你说。”
听到戈医生亲自过来,金振有些意外,要知道他之前为了小辰的病可是没少去找戈老,可每次戈老都等他上门的。
现在要不是出了十万火急的大事,想必戈老也不会出门!
“难道是那方子有问题?”金振想问清楚,可是司机那边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十分的吵闹,以至于他这边除了喇叭声其他的都听不清。
没办法,金振只好收起手机,等着戈医生的到来。
至于陈飞,他走到门口找赵雪荣,就看到谷越一个劲地在撺掇赵雪荣帮他一起说服自己加入护法阁!
对此,陈飞很是无奈,他不知道谷越为什么这么执着?
“谷先生,你在跟我的未婚妻说什么呢?你靠这么近,我可是会吃醋的!”
闻言,谷越向前倾的身体立马定住,然后他又后退了几步,跟赵雪荣拉开足够的距离,这才跟陈飞解释,“陈先生,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陈夫人说说话而已。”
“你们在聊什么?也说给我听听?”陈飞直接提出要求。
谷越一听,急忙摆手,“没,我们没聊什么,就是聊了聊陈先生您!我问陈夫人是怎么找到陈先生您这样优秀的老公的!”
说着谷越就瞥了赵雪荣一眼,只希望她别揭穿自己。
如果叫陈飞知道他还不死心,要游说他加入护法阁,陈飞知道的话,肯定会不客气地讥讽他的。
尤其是陈飞现在又成了金先生的座上宾,无论哪一个,都是谷越惹不起的!
陈飞只是警告了他一句,“谷先生。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我不希望你打扰雪荣!”
听到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