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琭随后也没多待,跟陈飞说了一会话,就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走了。
只是陈飞不知道的是,他转头就去了医院。
当齐琭被带到胡三爷的面前时,胡三爷满脸盛怒地盯着他,有些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齐琭说的话。
“你说什么,齐琭?”
问这话的时候,胡三爷身边的几个手下各个凶神恶煞地朝齐琭逼近,齐琭心一颤,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胡三爷,我来这是想当和事老的。希望你能放过陈飞……”
“砰!”
还没等齐琭把话说完,胡三爷就忍不住地抄起手边的花瓶,朝着齐琭这边砸去!
好在齐琭反应迅速,急忙跳开了,要不然这花瓶可就要砸到他的脑袋上了。
破皮流血倒是其次,齐琭瞥了眼地上的碎片,他担心自己会被砸成脑震荡!
“齐琭,别以为我不敢动你!现在立刻消失,我可以当你没来过!不过你最好回去转告那陈飞,胡泽断手臂的事,这笔账我胡三爷一定会亲自找他算清楚的!”
闻言,齐琭面色僵硬了起来,他还试图缓和气氛,“胡三爷,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就放过陈先生?他其实也不是故意伤了您侄子的?”
可是胡三爷压根不听他的解释,冷着脸叫手下送客!
很快就有一脸上横着一条长长刀疤的男人,主动上前,朝着齐琭狞笑着说道,“齐总!请,我们三爷不想跟你多说一个字!你如果不识趣地走人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
“只是我这人大老粗一个,到时候不小心误伤到齐总,那就不好了!所以齐总还是自己请吧!”
那人阴阳怪气地说着,再搭配他那骇人的脸,齐琭不由地打了个冷噤。
齐琭再不甘,也只能先走了,要不然他真的怕胡三爷的手下,会把他直接扔出去!
他毫不怀疑,胡三爷的手下绝对干得出来这事的。
齐琭识时务为俊杰,只好先回去再另想办法了。
在看到胡三爷的态度之后,齐琭更加笃定,胡三爷不会善罢甘休的,其实陈飞自己主动上门负荆请罪,会比他贸然来好得多!
但是齐琭觉得,看陈飞那样,估计打死他,他都不会来的。
想到这齐琭就头大!
他如果能说服陈飞来道歉的话,就好了,只可惜陈飞压根没把胡三爷放在眼底,只能由他来想办法了,看看能不能解决好这事!
一时间齐琭觉得自己就是劳碌命,皇帝不急太监急!
齐琭接下来就挨个给自己通讯录里觉得能帮上忙的朋友打电话,“喂,飞哥,是我,齐琭呀!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想请你帮忙……”
只是一开始他没说出什么事的时候,大家答应得很痛快,只是当齐琭说出跟胡三爷有关之后,大家纷纷退缩了。
“齐总,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我帮不上这忙呀!要知道胡三爷是什么人物?我压根就入不了他的法眼,我去又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要么就是直接生硬地转移话题。
“那个齐总,我这边在高铁上,信号不太好!你,你待会我再联系你!”
打了几十通电话,一无所获,齐琭气恼地将手机狠狠扔到座椅上,“真是气死我了!没一个帮得上忙的,平日里一个个的称兄道弟!关键时候一个都不顶用!”
这边在齐琭操心陈飞的事情,那边胡泽的司机又一次叫醒胡兴业无果,胡三爷径直就派手下回别墅,直接将胡兴业给连人带被子给扛到医院里来了!
原本胡兴业还叫嚣着,“哪个乌龟王八蛋,竟然敢动小爷我……”
可是在他对上一双幽深冷酷的黑眸时,胡兴业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原来是三爷爷的人,不知道三爷爷找我有什么事?”
说着胡兴业就开始回想,自己这些日子错了什么错事没有?
毕竟每次胡泽教育不了他的时候,总会让三爷爷派人来教训他,尤其是眼前这人,胡兴业一看到他就双腿发软,怕得走不动道了。
听到胡兴业的问话,那人却好像没有听见,只是把人扛到了车旁,直接扔到后座上去了。
他丝毫不管胡兴业会不会被摔疼。
胡兴业刚好肋骨撞到会车框上,疼得他直吸气,但是胡兴业敢怒不敢言,因为他知道眼前这家伙可是杀人如麻,随便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胡兴业再怎么混,也知道保命要紧!
等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胡兴业忙起身问道,“那个谁住院了?是三爷爷吗?他老人家身体怎么了?找医生看了没有?有没有大碍?您怎么不早说呀?早说的话,我肯定自己麻溜地就跑来了,哪还用得着你来叫我?”
说着胡兴业就挣脱开被子,拉开车门就往里冲。
那满脸被疤痕分割成两半的人也没有解释什么,径直朝着顶楼走去。
到了顶楼,刚出电梯,胡兴业就立马嚎哭起来,“三爷爷,你怎么了这是?我好心疼呀!”
“胡兴业,你给我闭嘴!滚进来。”胡三爷怒声一吼,胡兴业立马闭嘴,乖巧地走进病房。
当他进去,看到胡三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