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心犹豫了一下,松口说,“暂时不开除他们,不过你去警告他们一声,不许任何人跟奶奶说起我在省城的事。”
闻言,助理忙应道,“金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叮嘱好他们的。”
金怡心点点头,然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她很是头疼,不过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从小就疼爱她的奶奶,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地钟意陈飞。
她不是没有跟奶奶好好提过要解除婚约的事,但是老太太很执拗,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让金怡心很是头疼,她也跟奶奶硬刚到底,可是结果却害得奶奶病倒了。
为此金怡心不敢再硬碰硬了,只想着自己悄摸着跟陈飞达成协议,到时候奶奶再喜欢陈飞,也没办法让他做自己的孙女婿了。
金怡心绝对不敢惊动她奶奶,所以必须要堵住所有人可能泄密的嘴。
一想到老太太,金怡心就很发愁,她知道如果真的解除婚约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所以她很苦恼,正如她不止一次跟奶奶说道,“奶奶,我看陈飞比我更像是你的亲孙女!”
哪怕奶奶极力否认,但是金怡心还是这么认为的。
“算了,让陈飞签字的事,你盯着点!我不想跟他耗太久。”
助理应声出去了。
第二天,金怡心就跟韦安琪一起出去玩了。
陈飞本以为她会在第二天来找自己,问签约的事,可是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人来。
随后陈飞就去看了看烈风,见他此刻的体温过高,但一切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陈飞也没有过多地干涉。
毕竟洗髓的过程,无异于回炉重造,是需要将他体内的每一根筋脉全都冲破,然后再重新修复完成,这其中所需要承受的痛楚是不可避免的。
陈飞或许可以用灵气,帮烈风避免这一次的剧痛,但终究无法成为他自己的经历,还会影响到最后的效果。
所以陈飞哪怕被人误会自己残忍,也没有出手。
只是烈风的手下却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在陈飞叮嘱他们多盯着烈风的时候,有人不满地喊了出声,“你说这么多,为什么不帮烈风减轻一点痛苦?”
面对手下人的质疑,陈飞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就走了。
其他人都帮开口那人捏了一把汗,“你疯了不成?竟然敢这么跟陈先生说话?如果帮主醒着的话,保准让你立刻走人!他不允许任何人对陈先生不敬!”
面对其他人的指责,那人却觉得自己没有做错,“我是为帮主鸣不平罢了!明明陈飞有办法可以让帮主缓解一下,但是他就不出手,你们听到帮主那惨叫声,难道都不心疼吗?”
“心疼是心疼,但这是帮主自己选择的,你还是别再说了,仔细帮主听见了。”
只是被说的那人,眼神愤恨地盯着陈飞离去的方向,其他人也没注意到。
陈飞被人误解,他也没解释什么。
他转身就走到路边,想要拦一辆出租车回去,结果他却看到了有人在偷瞄他。
陈飞径直朝那人走过去。
就在那人下意识地要关上车窗,躲避陈飞的时候,他的车窗就被一双手给挡住了,怎么也关不了。
那人还在拼命地按按钮,想关上车窗,但是无论他怎么尝试,车窗都纹丝不动。
“你是金小姐派来的吧?她如果要想我签字,就让她亲自来求我!”
陈飞不客气地跟那人说道,一说完,他就松开手,但是车上的人下意识地拨动按钮,但是车玻璃却动也不动了。
他也不敢找陈飞赔偿,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随后他想到陈飞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如果这么告诉金小姐的话,金小姐会不会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不过如果隐瞒不说的话,金小姐以后知道了,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的。
一时间,助理很纠结。
而另外一边,陈飞回去后,就看到齐琭正担心地来回在他门口踱步。
“齐总?你怎么来了,是小墨有什么情况吗?不应该呀,小墨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现在只需要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陈飞下意识地猜想是齐墨出事了,但是他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不是他自大,主要是他已经治好了齐墨,只要后续好好休养,不大悲不喜,问题就不大。
而听到陈飞下意识地想起自己的儿子,齐琭急忙摇头,“不是小墨的事,我是为了陈先生您的是来找您的!”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
陈飞被他说的糊涂了,他自己有事,为什么他本人不知道?
齐琭跟着解释了一下,“陈先生,我刚刚收到消息,说贺家跟董家收到了金家的邀约,要商谈什么合作的事!”
闻言,陈飞一愣,他本以为自己如此挑衅金怡心之后,她短时间内是不会促成聚会的,但是没想到她还挺上心的。
随后他就忍不住反思起来,“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虽然看不起我,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的终生大事才这么做的……”
一时间陈飞反省道,觉得自己对人小姑娘有些太恶劣了。
毕竟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