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番外7~产卵(1 / 2)

咬够了伊黎塞纳,言谕又觉得抱歉。

伊黎总是惯着他,一味的忍让,再疼再难受也不说,言谕轻轻舔了舔他的伤口,用了治愈的能力,修复了洞穿的齿印,轻声说:“伊黎,对不起,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我总是喜欢咬你,似乎把你当成了果腹的猎物。”

言谕想了想,淡定的说:“可能是你太好吃了。”

伊黎:“……”

伊黎塞纳的脖子被言谕舔得湿漉漉的,而虫母冕下长卷的睫毛可爱地翘着,乌润的眼睛满怀歉意地望过来,伊黎塞纳又怎么会生气?

伊黎伸出手,托着言谕的下颌,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言谕温顺的闭了闭眼。

伊黎塞纳笑了笑说:“虽然是很疼,但是我喜欢你让我疼。”

言谕一怔,这话出自伊黎塞纳,而不是别的虫,言谕觉得无地自容,捂着脸钻回被子里,蒙住头,闷声说:“伊黎,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觉得很失望。”

伊黎塞纳把他的被子掀开一点缝,被窝里的言谕头发乱成一团,眼眶通红,伊黎塞纳的心也跟着揉成一团,低声说:“我不会让你失望,只要你回头,我永远都在你背后,只有你不要我,没有我抛弃你。”

伊黎塞纳抓着言谕的手腕,凑过去吻他,言谕闭着眼睛,双手蜷在胸前,没有躲开,只是一想到过往种种都画上了圆满的句号,曾经以为再也回不来的虫也在眼前,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尽管也有酸涩,但一切都尘埃落定。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被伊黎塞纳温柔吻去。

因为要避开肚子,伊黎塞纳吻的很小心,他的手扶着言谕的腰,从耳垂吻到脖颈。

呼吸在被子里交错,纠缠多年的爱意也在此刻达到新的顶峰。

松散的睡衣领口被鼻尖拱开,唇落在言谕清瘦的锁骨上,言谕别过脸,急促的呼吸着,轻声说:“我在怀着小虫崽,不方便,你还要继续吗?”

伊黎垂着睫毛,低声说:“言言,如果我想继续呢?”

言谕脸皮薄,连着眼尾红了一片,不肯回答。

偏偏伊黎塞纳要磨他,他受不了,只得答应说:“那你就来要吧。”

伊黎塞纳一听,忍不住低低笑了下,只在他锁骨上温柔地亲吻,“不要。”

唇很温暖,在虫母身上一路点火,言谕按着他的后脑,手指不断收拢。

“慢一些…”

伊黎塞纳被他按着头,吻一路向下,落在了高高鼓起的肚皮上。

言谕的胸膛不停起伏,伊黎塞纳抬头看他。

早知道虫族最美丽的景色便在眼前,就这么看入了神。

言谕微微睁开眼,伊黎的眼神里说不出的缱绻,这让他觉得恍惚,手就这样梳理着伊黎的头发,轻轻闭上了眼。

他永远不会告诉伊黎塞纳,他的爱意比喜欢还要沉重,值此已是经年。

伊黎塞纳没有再

往下亲,掌心依然在揉他的腰,嘴唇极其小心地亲吻着虫母的腹部。

他的呼吸洒在皮肤上,很痒,言谕便轻笑了几声,“那你亲好了吧?该我了。”

言谕捧着伊黎的脸,把他拉过来,同他接吻。

唇一碰上便似点了火,伊黎肆意入侵着虫母的领地,分开时,言谕几乎不能呼吸了,大口喘着气。

在他终于正常呼吸之后,伊黎塞纳又来吻他,又吻到他近乎于憋红脸,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言谕的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眼珠红润着,“好了吧,你亲够了没?”

伊黎塞纳忍不住笑,“够了。”

伊黎笑着把他鬓边湿淋淋的头发拨开,一颗颗扣上他的睡衣扣子,言谕扶着他的手臂坐起来,看着自己的肚子:“医生说要多出去走走,你陪我?”

“好。”

伊黎当然同意,给他披上外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在轮椅上。

他们俩出宫门散步,路过宫内自建的体育场馆大厅,看见休息的雄侍们打篮球、羽毛球、光子球,在水里肆意游泳。

言谕有点羡慕,“水的浮力能缓解腰疼,但我其实小时候就不太会水,以前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都是在高浓度的药液里测试抗药度,总呛水,就害怕水了。”

伊黎塞纳很少听他说起从前。

如果不是特意去想,其实会发现言谕从不把过往挂在嘴边。

他活在当下,以最温和的态度面对生活里随时会发生的一切,不把不良情绪传染给其他虫,他擅长治愈,却不能治愈自己。

虫族的政治报刊总是宣扬虫母冕下的亲民,而忽略他充满悲剧色彩的过往,毕竟身为一整个帝国的领导者,虫母冕下不能有太多脆弱。

但其实强大的面具之下,言谕灵魂的底色远比那张面具还要动人,不论是在人类社会里还是虫族社会里,他都挡在所有人面前,像一座避风港。

“要去试试水吗?”

伊黎塞纳看出来他的渴望,便推着他进了游泳馆,温柔的说:“我陪你,不会让你淹水。”

言谕就又开心起来,“好啊!”

好似记忆里的阴霾就可以这样轻易的一扫而光。

他总是这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