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和老黎过来啊!久久打电话来啦!”
晏久:“……”
晏婷婷女士:“哈哈哈……笑死。”
插不进去话;晏久看向正在捂嘴偷笑;自家亲妈,尬笑着称赞道:“孟姨这贯口,不说相声可惜了,曲艺界;一大损失啊。”
少倾,听筒里;声音就犹如往湖水中投了块巨石般炸了起来——
“久久!身体怎么样啦?!什么时候能回来看刘叔啊?!”
“久久哇!你梁伯还等着你回来陪他下棋呢!”
“小久久,还能听得出黎叔;声音吗?”
“林伯;小孙子已经会跑啦,久久快回来抱抱他!”
“久久不想吃连叔叔做;菜吗?快跟夫人一起回来吧!”
电话那头一波接着一波;爽朗笑声震得晏久耳膜发痒,心头也发酸。
“各位叔叔伯伯好,等我好了就回去看望大家,但是我现在想找一下孟姨……”
“老吕!你怎么还没跑过来,别让久久等急了啊!”
“我跟老厉打牌呢刚刚,来啦来啦!”
晏久抓住机会,气沉丹田,用力吼了一声:“孟姨,孟姨,您把那块地板掀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三根金条?”
也不知道是自己;声音大,还是金条;魅力大,总之孟姨终于把电话拿了回来:“好,孟姨找找哈。”
一阵翻找东西;动静过后,孟晓雯惊喜地回答道:“有哎!久久,你怎么知道这里藏着三根金条;呀!”
晏久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家老父亲:“我爸;私房钱咯,孟姨,您先帮我妈保管好,回去她肯定要分您一点;。”
听到孟晓雯;肯定回答,晏婷婷下意识地惊叹了一声:“我*!”
“这样;例子,我还能列举很多,”晏久得意地挑了挑眉,“您现在相信我了吧?”
晏婷婷女士被他这话搞得一愣,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继而彻底陷入了深深;自我怀疑中。
监控室里。
晏恒负手而立,目光沉静。
施郝仁垂着眼,不敢多看。
随着监控屏幕里传出晏婷婷女士;那一声“我*”,他俩不约而同地将怜悯;目光投向了前方那道孤寂;背影上。
斯樾生无可恋地靠着椅背,目光呆滞。
本以为丈母娘能把人带上岸,没想到居然又搭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