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才是。”
就当时的情况,人接过来,肯定是安排在岭南的。
如果一直查不到消息,便只有一个可能,安阳伯一家被陆家故意藏起来了。
屈修杰能想到这,池建章自然也能想到。
池建章叹了一口气道:“看来陆家人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局面,提早便做了安排。”
他们能想到走安阳伯一家的路子,别人又怎么会想不到?
如此一来,既防止了安阳伯一家被打扰,也是保护他们一家的安全。
两人都发现,江棠棠和陆时晏不能以常理去揣测,以前他们在朝中能走通的路,到了这夫妻二人手里,都走不通。
想着渤海郡最新上任的一些官员,池建章道:“听闻明年会办一场类似于科举,但与科举的考法又完全不一样的考试。”
别的路都行不通,就只能去参加考试了。
只是都已经做到了他们如今这样的官位,再去和那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起参加考试……
未免有点脸面过不去。
池建章有时都想趁此机会,告老还乡算了。可是若真是如此,那么池家先前的辛苦经营,也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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