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礼闻言,眸子轻眨了一下,“那您想要什么样的好处?” 萧云昭抬起了手,抚上了她的嘴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珠,眸底流淌过一丝柔和的笑意。 温玉礼见此,心道:他该不会又想…… “你刚才不是嫌弃我不知轻重吗?我们再练习一次。” 他说着,单手绕到了她的脖颈后,又把她扣到了自己的面前,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温玉礼的心悸动了一下,视线撞进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美目,里头倒映着她的脸庞。 见他越凑越近,她怔了怔,没有避开,任由他俊美的脸孔压了下来,她便感觉唇上一片柔软。 她眨了下眼,双手揪着他的衣裳,只见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已然闭上了,似乎是在用心地‘练习’。 学会亲吻,于他而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他十分投入,也十分……温柔。 这样轻柔的吻,让她的心湖难免翻腾起来,连带着耳朵都有点儿发烫。 萧云昭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不息,唇瓣与唇瓣厮磨片刻后,微凉的唇逐渐温暖湿润。 这一刻,温玉礼不禁心想,万一两人之间的火花擦出太多,他会不会突然生出占有她的想法来?关于这个问题,她还并未想清楚,毕竟两人刚确认心意,她虽然平时有些口没遮拦,在行动上却不会轻易和人滚到床榻上去。 他要是提出来,她就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好在萧云昭除了亲吻她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等他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便主动撤离了她的唇瓣,手却还是拥着她没有放开。 温玉礼靠在他的肩膀上,听他在她的耳畔询问道:“有没有比刚才进步了些?” “有……”温玉礼下意识回答了一句,说完之后脸颊还有点发烫,便干咳了一声,“好了皇叔,你占我便宜也占够了,该告诉我温东菱的下落了吧。” “你不是一向脸皮不薄的吗?怎么也会不好意思了。”萧云昭低头看她,有些好笑,“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说是占便宜?我看你方才似乎也挺乐在其中的。” 温玉礼抬头瞪了他一眼,“你说不说!” 萧云昭不再逗她,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纸给她,“她的落脚点,在这张草图上已经标记出来了,那是个梨园,规模还不小,很容易找到的。” 温玉礼没想到他连地图都准备好了,接了过来打开看。 地图并不复杂,离国公府也不算多远,只要认路基本上就能找得到。 “谢了。”她朝他笑了笑,站起了身,“我回司徒大夫那屋去了,最好比萧元祁先一步回去,也省得编借口。” 萧云昭这回没再说什么,轻轻点了下头,“去吧。” 温玉礼将地图折叠起收好,走到密道口时,转头看了一眼书案后的萧云昭。 与他独处的时间很短,自然会有些不舍。 她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素来清冷的眼里浮现出少见的柔和,“怎么,不舍得走?要不再回来坐坐?” “不了,想见面以后有的是机会,今日萧元祁在,我可不想惹得他起疑,走了!” 温玉礼说完,转身踏进了密道里。 回想起方才与萧云昭在书房里的相处,心中流淌过一丝暖意。 初尝情爱的滋味还是蛮不错的,牵挂他人的同时,又被他人牵挂着,这才是公平的感情吧。 她要的就是这种公平,但同时她也在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不可对感情陷得太深,对她而言,足够好的生存环境才是头等大事。 喜欢他,却不能全然信任他,两个利己主义者的感情,岂能做到毫无保留呢。 她顺着密道回到了司徒彦的屋子时,墨竹也已经给白桃疗伤完毕。 萧元祁和司徒彦还没回来,温玉礼走到了那开启密道机关的花瓶面前,将花瓶反着拧了回去,那挪开的书柜便回到了原位,将密道入口遮挡。 白桃见她先一步回来,朝她笑了笑,“王妃,奴婢已经没事了,力气也在慢慢恢复过来。” “没事了就好。”温玉礼转头看了一眼墨竹,“有劳你了。” 司徒彦临走之前扎在白桃身上的那三根针还在,毕竟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这针还是要等司徒彦回来才能拔。 “温姑娘客气了,司徒圣手那边过一会儿应该也要回来了,没什么别的事情我便先离开了。” 温玉礼这回注意到了他对自己的称呼。 他刚才喊她——温姑娘?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之前一直喊的是祁王妃。 从祁王妃忽然就变成了温姑娘……八成是萧云昭让改口的。 温玉礼顿时有些想笑了。 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是否就觉得祁王妃这个称呼听着讨厌了? 她冲墨竹说道:“好,你去忙你的吧。” 墨竹离开后,白桃望着温玉礼,似乎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又没说出来。 温玉礼看出了她的犹豫,冲她淡淡一笑:“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既然让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便是信得过你。” 听她这么说,白桃便问了出来。 “王妃您以后有什么打算?奴婢知道,比起祁王殿下,宁王对您更好,可这样的关系对您来说是有风险的。万一被发现,您可有想过后果?” 白桃面色有些凝重,“或者您可曾想过有一天要离开祁王府?即使您考虑过与祁王和离,祁王和太妃那边能放过您吗?往好的方面想,即便和离成功,与宁王在一起恐怕也要遭人非议,两位王爷毕竟是叔侄关系,您扛得住非议吗?宁王若是顾虑脸面,不接受您了,到那时您该怎么办?” 白桃一口气就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末了又唉声叹气道:“哪怕是
第159章 怎么,不舍得走?(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