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忽然想起先前还在洪荒时,眼前这位醉乎乎的悟道人,和白泽讲过的那则故事。
便问回他:“你又如何知道,她那被琵琶遮挡的半边脸庞,是不是一幅有着人类特征的脸。”
“你又如何知道,她那半边脸之下的眼睑,是否不是深邃的空洞。”
“她的弹唱,又是不是要吸你过去,好将你的肉身当作晚食!”
“哈哈哈哈,毕方兄,你倒是没喝一滴酒,怎么比白泽这酒郎还醉?”
那得追回几十年前了。
妖皇东皇太一还尚未陨落,夔牛还在妖界尚未被伏羲圣人所带回来之际,白泽因历练到洪荒。
歇息期间,在街头听一瘦小说书人,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巫妖之战时期的狐妖事件。
只不过说书人讲得很短,故事也结束得匆忙。
只是其中提到的主人公与白泽乃是同姓。
恰巧白泽的师尊在与故事中所述之人年龄相仿时来了洪荒后便失去了踪迹。
白泽便思考从这说书人口中,探寻着故事最原始的踪迹。
于是白泽便在那拥挤的人潮中待到了落日之前,眼见着说书人要离去,白泽便再拿着一钱纹银向前去。
守卫一些吸引人的故事,即使不是自己原创,那也不该说出故事的来源,这样才不会被同行将生意夺了去。
但在钱财的攻势下,这说书人还是向白泽透露了故事的来源。
那便是他假扮作修士混入人族部落黄帝举办的名人茶会听得。
人族之修士,不会中意这样子神神鬼鬼的故事,自然也不会在圈子中去流传。新船说
说书人便将此故事散播至了市民群体中。
在逗留于洪荒的最后几天,白泽得到了参加修士茶会的机会,也从那位高贵的人族口中,得知是少昊所讲诉。
白泽复又在少昊那里,知道了夔牛在讲那故事时的抑扬顿挫,在故事说到高潮时恨不得整个人跳起来。
东皇太一遇刺的前一晚,白泽回到了玄天教中。
夔牛道明了那天他徒步山间,顿时雷雨大作才寻去了凶兽界躲避。
偶然从佛教观世音菩萨的口中,听得了这个故事。
那天过后不久,夔牛就因为黄帝遇刺一案被贬到了妖界。
白泽延后了离开洪荒的日子,选了一个清凉的天,便上那凶兽界去了。
进了佛教,白泽添了点香油钱,在佛祖金像面前拜了三拜,就向寺内众僧表明要见观世音菩萨。
一个高壮的和尚说佛教在为小和尚们讲授经学,故先是请了白泽吃了一顿斋饭,让白泽在一间客房中等待。
白泽焦急的心让白泽迫切地想见到佛教,让他说出那个白泽一直魂牵梦萦的故事。
白泽焦急得直挠心窝,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和尚们的诵经声,一声声地传入白泽的耳朵里。
白泽等待得意识几经模糊,只得默念异界凶兽族著名悟道人白泽的“蜀道难”来缓解困意。
待到两位僧人领白泽去了诵经房,白泽望见天边已经浮起了一道落日的余晖。
如来就坐卧在佛金像之下,两旁的僧人正在诵佛经,敲木鱼,俨然一派佛门圣地,任何鬼魅之物万不可侵扰的景象。
白泽也缓缓走过,双膝跪地,准备聆听这一段故事。
大日如来始终没有睁开过他的眼睛,只是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一个木鱼。
白泽离得近,只听得“咚咚咚”的回响,而白泽的意识,似乎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
异界凶兽族洪荒安定年间,有一孔姓之青年修士,被伏羲看中将其招收为弟子。
随后他便进入到了玄天教中,历练之际便来到了洪荒的南郊采风。
他行至半途,陡然间大雾缭绕,使他迷了方向。
在胡乱行走了半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了一家农舍前,他仿佛看见希望一般,猛敲房门,希望有人出来给他指路。
一个生得可人的妙龄女子,将头从门缝里探出来,用一双碧眼打量着这位陌生的公子。
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桃花香,望着女子的眼,他没有看见洪荒城中女子眼中的妩媚,带有的是一种未被世俗所污染的清纯。
他连忙向姑娘作揖,道明自己是在大雾的郊外迷了路。
姑娘也开了门,露出了她窈窕的躯体,即使是在农家自织布所制成的青麻衣,也难掩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段。
她领了孔宣入了门,向迎面走来的老农妇道:“娘,这位公子说他迷了路哩。”
一老一少将孔宣迎入了土房,老人吩咐小女去准备一碗阳春面,自己给孔宣倒了碗用桃花泡的茶。
孔宣闻着茶中的花香气,就好似闻着那姑娘身上迷人的桃香,他不甘将茶水过喉,只愿在口中,细细品味。
老妇人询问孔宣为何会来到南郊,这里除了平时往来的农民,鲜有其他的生面孔。
孔宣只道是自己结束了历练,借着机会游历洪荒,只不想着到南郊时,却迷了路。
这时年轻女子端着一碗面来,也激起了孔宣的食欲,这面中虽无一丝荤腥,孔宣却吃得津津有味。
他想着姑娘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