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却只爱那个和他玩乐的女人。在母亲死后,他还把那个女人娶过来,把他外面那个儿子接回来。
要不是自己有练武天赋,又被算命先生预言是下一任的谷主的话,早就不知道自己会怎样自生自灭。
说是谷主,不过是个烫手山芋,时刻要提防被人寻仇。
而哥哥,被父亲和那个女人宠坏了,哪需要跟他一样刻苦练武。
只要伸伸手,佳肴便送到嘴边,只要撒撒娇,还有什么要不来的。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月过得这样平静,可他依旧提心吊胆。
窗户没关,几阵冷风袭来,他想着想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路途坎坷。
他于颠簸中醒来,睁眼是黑色的船篷和昏黄的灯火。
他看到三个月前的撑船人。
撑船人坐在火炉边,炉子依旧冒着热气。
“公子醒了。”
“我怎么在这?”闻仲发问。
“大概是喝了掺了迷药的酒,”撑船人笑着站起身来。新船说
“还有二里路就到对岸了,岸上人等着呢,公子醒了就该上路了。”
闻仲急急起身,掀开船帘。
河岸上是连成一片的火光。
临邑怎么少得了父亲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一刻,闻仲感觉,自己终究是逃脱不掉,也出不去了。
永远控制在父亲手中。
不过他当然不甘心这样。
于是心中便起了其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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