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对方：“师弟以为师兄今日劳顿，不若先返回宫中歇息，之后的杂务便交由师弟等来处理。”

当天夜里，通天教主接到传诏匆匆赶进宫中面见元始天尊时。

白日对方那句出格的话语不知为何又在他耳边响起，导致自己原先想要说的话生生卡在喉中。

望着通天教主难得没收住的古怪神色。

元始天尊开口打趣：“通天师弟怎么面色这般难看，可是累着了？不若先歇息一番再说。”

“恕师弟愣神失礼，师弟身体无碍，不知师兄传诏师弟来有何公务？”

通天教主很快敛去面上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拱手一礼，尚未施全，便被扶住。

“私下如往常般称呼便是，我今夜唤通天师弟来无有公务，只为私事。”

不待他回话，元始天尊牵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去，其间遣散了想要跟来的侍从。

目的地是一座高台，离得不远，几步路便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高台，通天教主在元始天尊身后半步远的位置停住。

元始天尊便听前面的人问：“通天师弟以为白日我所言舜禹之事何如？”

“师弟以为镇元子若能像现在这般，于私下和我谈说就很好。”

“看来通天师弟也觉得我那时忘其所以了啊。”

“非是如此。”通天教主低下头。

元始天尊笑了笑，望向远方：“那通天师弟以为舜禹之事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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