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虞顿时心慌,还没等说完,忽觉唇上一热,祁宴舟不带任何怜惜,狂放又肆意地吻着她。
他的指尖从她腰间游走至腿根,轻车熟路地探入裙摆里,肆意妄为,语气散漫。
“说着不想,身体倒挺实诚。”
沐晚虞浑身发麻,狠狠咬唇,按住他胡乱作为的手。
“督主,我身上有毒,要是碰了我,你可能会死。”
祁宴舟眼尾一挑,从她的身上抬首看她,“嗯?”
沐晚虞见他停了动作,立即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却没发现男人刻意避了避。
“最近还有人想对我下手,所以我就在全身都涂了毒,若是不轨之人碰了我,对方也活不长,不过督主放心,这毒只有见血才有效。”
“只是督主要的凶,回回都是见血的,所以还是冷静些,别碰我比较好。”
说这话时,她紧紧地盯着他,想要看看他有什么端倪。
杀她的人,她不知是谁,也无从猜测
,前世根本没有发生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祁宴舟要杀她。
祁宴舟半阖眼皮瞧着她,胸口上的伤有点撕开,俊脸上却未见分毫异样,薄唇勾起冷笑一声。
“你的心眼,倒是越来越多了。”
沐晚虞瞧他毫无破绽,笑了,“没办法,情势所需,晚虞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
她防的人,也包括他吧。
祁宴舟的舌尖顶了顶腮帮,松开对她的禁锢。
“你平日里搞什么花花肠子本督不管你,但明夜记得洗干净之后再过来。”
“若你下次还敢这么玩——”他戏谑地撩起沐晚虞耳边的发,狠狠咬了下她的耳垂,“本督便带你去宋明时那死鬼的墓前,让他亲自看一场活春宫。”
沐晚虞的耳朵发疼,浑身颤栗,却没发脾气,没人家有本事,就得学会低头,也是本事的一种。
更何况,他两次都箭在弦上又吃不到,他才难受。
她整理好自己
的衣裙,起身,笑眯眯的瞧他。
“没事的话,晚虞就先回了,那两位,就劳烦督主好好‘照顾’她们了。”
祁宴舟摆手,沐晚虞转身离开,唇角上的笑容一下敛起。
他对她依旧痴缠,难道说,不是他想杀她?那会是谁想要她的命?
离了吟思居,沐晚虞让怀玉先回,她则绕路去了趟殷台阁。
这边应付完了,她也该去看看,花重金请来的“替身”了,他昨日替她挡了一剑受了伤,也不知今日怎么样了……
殷台阁里,沐晚虞足足等了半炷香,密室的门才被人不紧不慢地推开。
易容后的祁宴舟姗姗来迟,眼底还带了几分阴沉的戾气。
“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有诉求了,说罢,想要本阁主如何伺候?”
沐晚虞瞧着眼前人跟祁宴舟极其相似的脸,恼怒冷笑。
“还以为你做生意,知道守时,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怠慢你的贵客。”
祁宴舟瞧着她
冷艳的脸,坐下来,心情比她不爽。
“本阁主也说过,忙得很,要做的不是只有夫人这一单生意。”
他怎么会料到,沐晚虞刚才还在他面前死守底线,转头就跑来找“小白脸”了。
无形的硝烟蔓延,两人目光对峙,火星四溅。
最后沐晚虞忍住了,从怀中摸出一瓶药,重重地放在桌上。
“给你的,这是我亲手做的伤药,用来治疗刀剑伤,比市面上大多数药物都好用。”
“昨日你救我受伤,我也不是冷血之人,不会放任你就这么死了。”
祁宴舟挑眉,把玩着她给的药瓶,漆黑的眸子一暗,“本阁主没听说过,将军夫人懂药理。”
“略懂一二,契书之外的事情,阁主还是少打听为妙。”沐晚虞走到祁宴舟的身边,看着他的衣裳,“脱了。”
“怎么?”
“帮你上药。”
祁宴舟倏地拧眉,目光绞着她漂亮的脸蛋,莫名的不悦在胸口间横
冲直撞。
他花钱养她,她三贞九烈,心有不甘,她却对自己养的“小白脸”,如此上心,照顾。
他漆黑的眸里翻滚起一丝冷意,没说话,将衣衫脱了。
男人伤在右胸,胸前的肌肉结实,肤色混着干透溢出的血迹,格外野性。
伤口虽然不深,但长长一道,看着有点渗人。
“你怎么伤的这么重?”沐晚虞轻蹙起眉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除了从小跟在她身边的怀玉外,从未有人如此护过她。
虽然她和他有生意往来,但绝谈不上任何情分,他已经收了钱,她死了更是好事,可见他是真的愿意护她……
祁宴舟扬了扬精致下颌,声音薄凉,“避开了要害,死不了。”
沐晚虞垂下眼眸,遮住了眸底复杂的神色,将早就准备好的汗巾放进水中浸湿,而后拧干。
她轻轻为祁宴舟,擦拭伤口周围的渗出来的血迹。
“你知不知道,昨日是谁想杀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