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虞听懂了他的警告,立即道:“督主说的话,晚虞一定铭记于唔唔……”
话都还没有说完,他蓦然低头重重的欺压上她的唇,攻略城池般的掠夺,占有。
沐晚虞的手指死死地揪着他的衣袍,想反抗,又不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躯体直接蹦出来了一般。
直至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她得以喘息,“祁督主……你,弄疼我了……”
祁宴舟恍若未闻,变本加厉,指尖触在沐晚虞的肌肤之上,顺着薄衫肆无忌惮地游走。
沐晚虞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心头恨意翻滚。
从始至终,她都不过是他的玩物和寻求刺激的工具。
今日他对她起了疑心,又得不到证实,就又想用这床第间的手段,给她点教训。
大变态,大奸佞!
突然,屋外有道娇软的女声随之响起,“祁督主,听说你遇刺了,皇兄担心你,让如芸来瞧瞧,你在里面吗?”
如芸……
太子亲妹妹,如芸公主?!
她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过来!
沐晚虞瞬间慌了,用力抵着祁宴舟的胸膛,恼怒的瞪着他,示意他快松手。
祁宴舟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眼底反倒溢出逗弄的情绪,故意伸手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吻的更用力。
沐晚虞被他撩拨着,强忍着没出声,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冲动。
早知如此,她真该刚才就夺门而出,也不至于被逼到如此狼狈的局面。
思索间,屋外又传来焦急的询问,“祁督主?管家说你在休息,你若是醒了,可否应如芸一声?”
沐晚虞衣衫凌乱,几乎快被脱完了,这要是被如芸看见了,只会比前世结仇更深。
她心中急切,竟用力将他推开了,“祁督主再这么下去,可就要被人发现了。”
祁宴舟看她着急慌乱,心情莫名的好,咬着她的耳垂,“被发现又如何?”
沐晚虞好似一拳头砸到棉花上,他不仅不痛不痒,还以此为荣。
是她忘了,祁宴舟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奸臣,怎会在意这些事情。
但她不同,她和祁宴舟的这档子事只有将军府和吟思居的人知道,这份奸情绝对不能被人撞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犹记得前世被人撞破以后,她差点死在如芸公主的手里……
门外的人似乎等得及了,压抑着不悦敲了敲门。
“祁督主?你若再不答应,如芸可要进屋了!”
“不行!”沐晚虞小声惊呼,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慌慌张张地想要寻找逃跑路径。
这时,祁宴舟一把圈住她纤柔的腰肢,重新牢牢地压在身下,恶
劣的笑了。
“有何不可,被人瞧见你与本督纠缠暧昧,总比你死去的夫君反应有趣吧?”
沐晚虞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疯子,竟变态的想让人围观他们瞎搞。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这时,屋外的人又喊了声,祁宴舟薄唇微张,沐晚虞吓死了,赶忙捂住他的嘴。
祁宴舟的眼底泛起一抹妖冶的笑,将她的手掰开,目光灼灼地打量她气急败坏的模样。
“要想堵住本督的嘴,这还不够。”
沐晚虞知他要什么,仰头去够他的唇。
只蜻蜓点水,她就退了出来,刚要问祁宴舟满不满意,下一刻,男人宽大的手掌直接扣住她后脑勺,蛮横地欺上她的唇,激烈的吻了起来。
好半晌,门外的如芸公主又急不可耐地喊了声,祁宴舟才尽兴的放过沐晚虞。
沐晚虞手脚并用的起身,想溜下床,身后又传来男人玩味的声音。
“你想跑到哪去,难不成要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同如芸打招呼?”
沐晚虞看了眼四周,除了门没有可以离开的地方,窗户也跟门同一侧。
她着急,“哪里藏着合适?”
祁宴舟理所当然地掀起被角拍了拍,笑容玩味。
“你也不是什么丰腴的女人,藏着这儿,刚好。”
竟要她躲到他的被子
里?!
沐晚虞攥着拳头,死活不肯,祁宴舟晒笑一声,“不想躲在这里也可以,本督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你随意。”
“三——”
他自顾自地开始数数,笑眯眯地看着沐晚虞。
“无赖!”
沐晚虞暗骂一句就想跑去衣柜躲着,男人却忽然开口了,“本督就在屋里,进来吧。”
沐晚虞蓦然瞪圆了眼睛,他连二都没数!
听见房门被人打开,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钻进被子,迅速往朝里侧钻了进去。
偏在这时,祁宴舟也故意往里靠,她无处可藏,只能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换了个姿势,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俯身贴在祁宴舟的身上。
她的双臂牢牢环在他腰间,尽量不让如芸公主看出端倪。
然而刚趴好,沐晚虞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谁能想到祁宴舟,下半身竟然只穿了一条……
此刻她紧贴在男人健硕的小腹上,连呼吸都得悠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