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色的衬衫挽起来,后背粤绣的鲤鱼活灵活现,没有盖住他宽大的后背,反而显得既清冷又有安全感。
不管穿什么都冷峻自持。
说话的站姿都有种强烈的压迫感,尽管只是背面,也能被震慑到。
他一口流利的英文发音,理性化的分析,绝对有力的态度,惹得不少人都纷纷侧目。
最后,他看了看手表,说了一句,我的老婆还在等我,我去看看她。
看起来又稳重大方,一句贴心的话,都羡煞旁人。
他转过头,就看见她坐在不远处。
她只是看看他,忽然觉得不想打扰,凝视他就像凝视一副画。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顺理成章单膝下跪,为了配合和坐着的她平视。
他的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阿婳,你还疼吗?中医开的药我需不需要叫你递过来?”
她没有讲话。
他慌了,眼底忽然有些泛红,连忙道歉,“你是不是怪我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分心和他们讲话,你应该在这等了很久……”
“傅宴延,你不需要这样,我没有怪你。”
钟婳言是发现了,傅宴延在外人面前,和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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