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出去呀!嘻嘻。”我带着宗文叔骑出没多远,就听见背后一位姑娘喊道,声音挺甜,觉得耳熟,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她——村花凌福蓉。凌福蓉是宗文叔的亲侄女,小我一岁,热情开朗,能歌善舞,是公社文艺骨干,十里八乡一枝花,细皮嫩肉的一掐一泡水,出水芙蓉一般洁美,在全公社那是出了名的漂亮,大家一提起凌家河子,都晓得她,有太多小伙子惦记,可她都是笑脸相迎,一概看不上眼,唯独对咱另眼相待,可谓一见如故,情有独钟,我曾私下对她开玩笑说,你就是俺的小情妹,她竟然笑纳了,真是傻的可爱,把我笑的不行,也美的不行,忍不住把这事儿告诉了母亲,母亲一听,笑了半天,提出想尽快见到她,看来今儿机会来了。我是通过宗文叔认识她的,记得三年前第一次见面时,她见了我还有点儿羞涩,脸儿红的像桃花儿,把我看呆了,幸亏宗文叔提醒我,一时弄得挺尴尬。那时她还是一个年仅十四的小姑娘,不过看着不像,她有些过于早熟,身上该长肉凸出的地方特明显,不能不让你多瞅几眼。
“去镇上(公社)割肉去!“宗文叔应道,底气十足,”福蓉呀,中午俺家吃饭,包水饺吃......”
没等他说完,我就跳下车,迎上去,“呵呵,福蓉(我曾劝她把福蓉改成芙蓉,她愿意,但父母不同意,没了辈字咋成,福就是辈字,跟咱一辈,平辈还有四字)这么巧!”
“嘻嘻,是够巧的!“她一下站住笑道。
“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哪,哈哈哈......”宗文叔过来说着大笑起来。
“——叔!”福蓉对宗文叔娇嗔地叫了一声,脸色绯红。
“呵呵,宗文叔就会用词儿,出口成章呢!”我讥笑道。
“这算啥,哎,赶紧的吧,福海,时候不早了,回头再聊。”宗文叔说着拉起我的胳膊就要走。
“噢,“我站住说,”宗文叔,俺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一个人骑车更快些。”
他放开手,瞥了一眼福蓉,拍拍我的胳膊笑道,“嘿嘿,福海,你这叫那个啥,哦,见色忘友呀。”
福蓉听了把头扭向一边噗嗤笑起来。
我催促宗文叔赶紧骑走,他骑上车就走,不时回头看看。
已脱离宗文叔的视线,福蓉就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胸脯紧贴着,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一下语塞呆滞了。
“咋了你?”福蓉瞪眼睛歪着头问。
“哦,没,没事儿!”我慌忙说道,接着故作欢快地告诉她,我母亲来了,一直想见她。
福蓉一听,惊喜地叫道,“真的!”接着抱紧我的胳膊就往宗文叔家走去。
都说姑娘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她还不到十八呢,几日不见,又漂亮多了,就跟那花儿一样,开的太快,太鲜艳,我现在看着她就眼晕,以至于我都不敢直视她。而且如今她愈发会打扮了,越来越洋气了,不像农村女孩子,第一次见她把黝黑的粗辫子盘在脑后,将洁白的衬衣领子翻在粉红色的薄毛衣领口上,傲人的胸脯仿佛要把毛衣给撑破,一般乡下女孩子没人敢这么穿,只是裤子肥大些,走起路来跟彩旗一般呼呼啦啦地响动,但这也掩饰不住其修长圆润的美腿,脚上的一双白球鞋穿在她脚上就跟舞鞋一般,因为她一动就如同飘逸飞舞的小天鹅。
福蓉与母亲相见,彼此惊喜不已,福蓉为母亲的异常年轻惊叹,母亲为福蓉的青春美貌惊艳,两人手拉着手如亲姐妹般说笑,时不时还来上一段儿唱腔台词儿,可谓知音相聚,相见恨晚。
而我傻傻地待在一旁,插不上话,像个局外人。她俩撩的太投入,直接把我当成了空气,我跟服务生一般,不时地为她俩倒水续茶,心里却特别舒坦。
“叮铃铃,叮铃铃......”随着一串自行车铃声传来,宗文叔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我们仨立即迎出去,但见自行车把上挂着一提猪肉,宗文叔特意割了三斤后腿肉,包水饺最好吃。不错,后臀肉瘦肉较多,肥瘦一般呈三七成分布,其肉质紧实味美,更容易吸进水分,用它调制的肉馅,包出的水饺更加鲜嫩多汁。母亲点点默认,遇到内行了,今儿水饺肯定很好吃。
宗英婶子已把面和好,豆角加葱姜馅儿已剁好,万事俱备只欠猪肉了。依着宗文叔,要把三斤猪肉全放上,但被宗英止住了,只切下一半肉,说,豆角馅儿水饺,肉放多了并不一定好吃,豆角和肉的比例最好1:1,这样才够味儿。母亲瞥了我一眼暗自竖起大拇指,接着憋住笑对我耳语道,“今儿算来对了,当心撑破你的肚皮。”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笑啥?”福蓉背后捶我一下问。
听到我的回应后,她一下抓住我的胳膊,随即赶紧放开,笑起来。当着母亲的面她不敢太“放肆”不是,没人的时候,她动不动就抱住我,黏的很。
随后,女士们包水饺,我和宗文叔去堂屋喝茶聊天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