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敢动我的女人他就是找死(1 / 2)

肖聿重听了,侧头看向他,但也只是一眼,“嗯”了声便没了下文。 所以,她下午来给他一顿落井下石后离开是为了送项之年,给项之年打电话是怕送不着人。 她这么掏心掏肺的对那个男人好,他娶回来人娶不回来心,她将他置于何地? 肖聿重看文件的心思飘远,盯着面前的文件双眼一烁不烁,眼神甚至渐渐狠戾起来。 “很好。”他蓦地又加一句。 最好就此永远别回来! 自从她进了他家门,她是他和爷爷奶奶千娇万宠看着养大的,原本养得漂漂亮亮的小媳妇,突然被头野猪给拱走了,是他有问题,还是那头该死的猪欠剁? 其实,还是她不够爱他,跟他睡过又能说明什么? 看看后来,该背叛还是背叛了。 再看看后来的几年后的现在,即便嫁给他了该余情未了还是余情未了。 肖聿重暗暗嘲讽自己都过了五年,还是活回去了。 可他架不住给了自己几年忘记她的时间,还是斩不断从一开始就一直计划着要娶她为妻的心。 肖聿重的一句“很好”,笃定了辛语心中尚余的那一丝猜想。 轻幽到在深夜里听起来颇为瘆人的“嘎吱”声倏尔响起。 肖聿重和赵特助双双转头望向门口,看见辛语站在门口那里,双双暗讶。 尤其是肖聿重,见到她来了,心绪骤然浮动,看她的眼神更是诲暗莫测,神情冷淡而克制。 辛语与他隔空相望,眼神都只有对方看得懂。 原本就低迷的气氛,刹时间空气变得更加稀薄,赵特助觉得屁股更加疼了,弹跳般站了起来。 “肖总,肖太太,我先出去了。” 说罢急匆匆出去,就怕走慢了,会被他们的光波扫到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辛语抬步走进去,身后的门被赵特助贴心的关上。 肖聿重就看着她走进来,从她的脚步中看出来她是带有情绪的。 所以大半夜的她并不是来看他,而是兴师问罪来了! “项之年突然被派去出差,是你在背后搞的鬼?”虽然确定是他干的,但辛语还是要问一遍。 或许是不死心,又或许是要亲耳从他嘴里听见才放得下心。 肖聿重暗眯眼,看她的眼神覆了层冰霜。 是他低看她了,判她个问罪轻了,她是为了项之年来给他定罪的。 “我说是,你又能如何?”肖聿重说完轻蔑冷嗤,“别说你了,就是项之年现在站在我面前,也没他说话的份。” 项之年哪里好?她是不是眼瞎,放着好好的老公不爱非要爱个让她奔波受累的男人! “肖聿重,他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在背后搞他!”辛语压抑着愤怒,来到病床边质问他。 一阵碰撞声响起,文件撒落一地。 辛语被拽到床上压制着,肩上的伤疼得她皱起了眉头,怒视着上方男人可恶又可恨的俊容,咬牙切齿道:“你弄痛我了!” 她都如他所愿跟他结婚了,他还要怎样! 痛? 有他的心痛吗? “我为什么搞他你心里不清楚吗?他就是被搞死了也一点不冤,敢动我的女人他就是找死。”肖聿重嘴上说着痛心的狠话,手上却做着最温柔的动作,温暖的指腹轻轻滑过她光滑的脸蛋,“肖太太,你也最好守一下妇道,不然…我是不会对自己老婆怎样,但别人就不一定了,懂吗,嗯?” 为了心里爱的那个男人,她把不分青红皂白对准他! 辛语愣愣的看着他被阴影笼罩了一半,看起来显得阴骘吓人的脸庞,脑海里不断重复回放着他说的“敢动我的女人就是找死”,以及对他后面说的话的意思自动理解为不确定的吃醋。 以前有男生跟她表白,他也这样生她的气。 “肖聿重,你……还有一点点的爱我吗?” 这句话,辛语股足了勇气,和用尽再问他爱不爱她这个问题的所有力气,心却颤抖着,问得干涩、瑟缩、犹豫而郝然的底气不足。 这样的勇气和力气,如果得到的是否定,便是最后一次的自不量力了。 爱。 当然爱,还不止一点点! 可你不爱我。 肖聿重死死瞪着她的双眸猝然泛酸,黑眸深处像是心脏的位置,尖锐的疼痛着。 “你觉得有那可能吗,嗯?自不量力!” 告诉她他还爱她,她却不爱他,然后任她在心里耻笑他吗? 辛语的眼泪差点瞬间在他面前滚落,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迅速起身,看着像愤怒离开,实则是害怕当场落泪的脆弱,在他面前会成为难堪。 “不过是逗着你玩,你还真当问题回答了!”拉开门前,她转回身冷然望向病床上坐起来的男人,“你敢再搞项之年,我就告诉你爷爷奶奶,大不了就是我出轨离婚,名声不好听罢了。但我告诉你,你也别想好过!” 他敢搞项之年,她就去搞他的心上人,黎书又作又这么想死,死呗! 碰。 辛语拉开门走了,门板被反手拉上,隔绝彼此心中对对方的怨和恨。 肖聿重那双泛酸的眼眸被薄泪湿了已猩红的眼眶,他拼命眨滚烫的双眼散热。 逗他玩。 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来消遣他,项之年何德何能被她这样深爱。 辛语直到拐弯摆脱赵特助跟在背后的探究视线,才敢让憋在眼眶里的眼泪汹涌滚下。 原先只是见他以行动告诉她他多爱黎书,现在他直接回答了她。 明明不该如此心痛了,可还是受不了他的亲口回应。 进了电梯,辛语背贴着钢壁缓缓蹲下,她压抑地哭了起来,肩上的痛感像是加重了心里的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特助推开病房门,措手不及看见一地文件,站在门口那里头皮发麻,进不是,退也不是。 吵得这么厉害吗?在外面也没听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