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翊表面虽然很镇定,但是心里,却十分的忐忑,她知道这肯定又是针对她的阴谋!
看来周月英母女俩早已经打定了心思,不整死他是不会罢休的,所以以后的路他肯定会更难走,幸亏现在老夫人已经对她改观了,所以只要老夫人愿意当他的靠山,那么情况就又会不一样。
即便是这样,白芙翊人就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还是觉得,有很多事情,如果想要依靠他人还是会很麻烦,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依靠自身的力量!
她深知靠山山倒,靠树树跑的道理。所以,无论进来的究竟是谁,只要不是芷晴和芷画,那么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直接把他们给打晕。
就在此时他本能的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人,立刻扭头一看发现他的嘴,被人给捂住了。
这让白芙翊当时就有一种糟糕的念头,此刻也喊不出话来,更不敢随意的乱动。
他的心里已经闪过无数种念头,比如说直接扬起手中的花瓶砸死对方,但是这个,可能不会成功既然对方能够无声无息的来到他的身后,就说明这个人肯定是一个武林高手。
既然是武林高手又怎么会被他这么一个菜鸟给偷袭了,在一瞬间,白芙翊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是注定不可能成功的,除非他拿着花瓶自裁!
白芙翊,以为身后的人,是,偷偷潜入他房间里面的人可是这个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前面仍旧有声音传来,这让他越发的疑惑不解。
只不过现在无论是哪种结果都不是他能够控制的所以他也只能,站在这里动也不敢动,继续观察下去,如果事情都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也只能自残,只要自己死了,一切就会回到前一天,那么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避免今天的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一个探头探脑的家伙,已经进入了里屋,他手里并没有点灯,所以一直都是靠摸进来的,对屋子里面的白色也不清楚,说明这个人并不是,白芙翊院子那个人,而且看这身形应该是个男子。
一个大男人,在深更半夜偷偷的潜进了他的屋子,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到,就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的声誉都毁了,声誉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十分的重要。
所以这个男人已经摸进来了,无论他做什么或者是不做什么,对于白芙翊来说他都已经输了。
看来他还是想的太天真了,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以为所有的事情都逃不脱他的手掌心却没有想到周月英他们居然放了大招,太恶毒了居然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
所以这个男人肯定是周月英他们派来的,既然这个人是周月英派来的,那他身后的这个人又是谁,又是谁派来的,至少目前来看身后的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也许,他没有什么恶意?
这样的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深耕半夜闯进她的房间,怎么可能没有恶意,如果没有恶意,又怎么会随随便便进入别人的房间,而且还挟持了她?
“大小姐,你的夫君我已经来了,赶紧起来迎接吧!”
就在她东想西想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来到了床前,搓了搓手一脸阴险的,开口!
白芙翊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恶心,要不是这个人,挟持了她,她肯定一花瓶砸下去让这个人去见鬼。
站在白芙翊身后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雨墨染。听到那人口出,污言秽语,顿时皱了皱眉头。
身影移动一个手刀便砍在了那人的脖颈之处。那人还来不及惊呼,就那样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白芙翊也因此而获得了自由,举起手中的花瓶,对着雨墨染,厉声质问。:“你是何人?为何闯入我的闺房之中,你究竟意欲何为?”
雨墨染摸了摸鼻子,这一次他可没有穿夜行衣,也没有带面纱,蒙面!
为何这丫头一点记性都没有,咋就想不起他是谁呢?这样也好,如果真想不起,倒也方便一些,于是正色行礼:“姑娘切莫惊慌,在下并无恶意!”
我信了你的邪。
白芙翊对于这个人所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别说一个字了,就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没有恶意?没有恶意会闯进他的房间,而且还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大声叫。
雨墨染也算是和白芙翊接触了好几次,所以也知道白芙翊这个人警惕心极重,于是立马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姑娘,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我被人追杀,所以无奈之下逃到了你这里,只是想暂时躲避一下,没想要惊动你?
谁知道姑娘突然起身,我还以为被你发现了呢,所以才如此行事,冲撞了姑娘,在下在此道歉!”
白芙翊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人说话倒也在理,而且看他的样子彬彬有礼,好像也不像那种登徒浪子,况且现在他已经确定了躺在地上这个人,才是周月英派来的人。
既然周月英已经派了一个男人来毁她的名誉就不会再派另外一个男人来,所以,这人也许真的只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并不是白芙翊,那么轻易的就愿意相信一个陌生人,而是他现在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