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亲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么就有母亲,安排几个人进去吧。
不过,还请母亲小心斟酌,毕竟女儿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子,进去的人多了,人多手杂,若是偷走了女儿的什么香囊手帕什么的,那就不好了。
您说是吗?母亲?”
最后的这几个字,白芙翊咬的特别的重,瞬间就让周玥英的心,突突的跳了两下。
也许别人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周玥英和翠绿心里却心知肚明,知道白芙翊在说什么。
尤其是翠绿,当即脸色都白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做什么大小姐都知道,那么里面肯定没有人了。
如果有人大小姐怎么还会这么镇定,如果有人大小姐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手帕被他给偷了。
这一番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周玥英也知道,这一次的暗算可能失败了。心中不由得恼火,可是现在事情都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
也不是说停就能够停的,看来他真是小看白芙翊了,居然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沉。
像他这样的,更加不能留了。
周玥英心里,话过一丝狠毒,在此刻他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铲除白芙翊。
白长岭可没有兴趣听这些人打哑谜。
进去的人没一会儿就出来了,灰白的脸色,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进去以后什么都没有找到,白芙翊早就料到是这种结果了,因为人都已经被人带走了,他们找得到才怪呢。
“怎么样母亲,他们可是认真找了,要不要再多找几下,免得那个贼人躲在什么床底下呀?衣柜里呀,对不对?”
论起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白芙翊,自己认为自己是一把好手。
所以在这个时候若是不讥笑周玥英一把,他怎么对得起自己受的这些冤枉气呢,一想到如果那个人对他做了什么,他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发凉。
这一次他算是和周玥英结下了梁子了,这是不死不休的梁子。
“回夫人,回老爷,已经找过了,都没有人!”
白长岭,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好了,既然没有人,那就错了吧,大晚上的吵吵闹闹,有完没完!”
这就迫不及待的小样离开了吗?
白芙翊冷笑了一声,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好过,既然,白长岭和周玥英无情,那也别怪他不义。
“父亲,你就这么着急的走了吗?难道你没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透着蹊跷吗?这几个丫鬟婆子,是谁院子里面的人,我相信父亲,心知肚明吧,难道你没有觉得他们很眼熟!
隔着那么远能够摸到女儿的院子里面来?父亲就没有觉得奇怪?
抓贼来得这么及时,就好像是事先通知过的一样,难道父亲打算视若罔闻。
也幸亏今日女儿的院子里面没有什么责任,若有什么贼人,那女儿的声誉可就全部都没有了!
父亲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破坏女儿的闺誉,随意的张口诬陷女儿吗?”
想走没那么容易,虽然今天的事情是白芙翊命大逃过一劫,但是周玥英也休想全身而退,不扒下他一层皮,白芙翊也咽不下这口气。
白长岭听着白芙翊一连串的问话,自然是知道他心中不满,也知道他的潜台词在说什么。
知道,如果今天不给白芙翊一个交代,这个女儿恐怕会彻底的对他寒心。:“将这些老眼昏花的狗奴才,那下去重打20大板。
至于那个丫鬟,直接发卖到窑子里去。留着也是晦气!”
说完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看到白长岭走远之后,白芙翊才勾起了一抹冷笑,这就是大户人家的亲情。
原主死了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吧,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在这样的环境,活着也是受罪。
芷晴和芷画赶紧过来扶住了白芙翊:“小姐你没事吧?”
白芙翊摇了摇头,他能有什么事儿?看来周玥英今天晚上应该气得睡不着觉了吧!
这事情搞得这么明显,他就不相信,白长岭,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真的一点都不会埋怨,周玥英。
“没事了,芷画你的脸现在还疼吗?”
白芙翊身手摸了摸芷画的脸,原本俊俏的脸,现在已经肿了起来。看来那老东西下手也挺重的!
芷画也摇了摇头,眼眶里聚集了泪水:“奴婢不同,多谢小姐,多谢小姐替奴婢出气,其实奴婢本就是一个奴才,本就下,贱,不值得,小姐这样对奴婢的。”
听到这话白芙翊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胡说八道什么呀?什么下,贱,人人生而平等,没有谁比谁高贵。
以后不准再这样说了,如果我再听到你们这样说,那我肯定会生气的。”
芷晴和芷画在这一刻心里满满都是感动,在这一刻他们真的觉得,有白芙翊这样的小姐,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
“好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了,咱们回去睡觉吧,今天我们一定要睡得高高兴兴,香香甜甜,因为院子里面少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芙翊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