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散好歹也是一代神医吧,作为一个神医还是应该有神医的架子的,所以他现在真的想甩袖走人。
不过让他在主子面前甩袖,他好像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属下,如果这个姑娘只是撞了一下,那属下这里有一瓶专门调制的治疗摔伤,扭伤,烫伤的药露,属下留下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放下东西之后,夜散就拉着夜九往外走。
夜九心里头那是有1万个不乐意呀,他还没有看到那女子的长相呢,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呀?
而且难得看到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觉得他有必要在这里多观摩一下,然后大肆宣广一番。作为自己的谈资。
雨墨染悠悠的回头看了一眼夜九,夜九脸上的不甘立刻变成了嬉皮笑脸。:“好吧,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儿,那属下和夜散就先出去了,主子你们慢慢聊。”
在转过年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埋怨的瞪了一眼夜散!
出门儿之后她就忍不住控诉了。
“夜散,你傻呀!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主子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儿啊!”
夜散一脸茫然的瞪着夜九,此刻正在等着他的下文。
就算是破天荒的大事,那又怎么样?跟他们有啥关系?
看夜散那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夜九不由得捶足顿胸。
“你呀,简直朽木不可雕。”
扔下这一句话之后就去匆匆的离开了。
夜散怂了怂自己的肩,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朽木不可雕,反倒是觉得夜九莫名其妙。
最后总结出夜九的这种行为可能是一种病症。叫做内分泌失调。
屋子里,白芙翊看到其他人出去之后,才闷声闷气地放下了自己的手,一脸埋怨地瞪着雨墨染。
他觉得都是因为雨墨染才会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白芙翊你真没事儿。夜散已经留下了,这个玉露你哪里疼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擦。”
可能雨墨染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温柔,此刻语气中的关心有多明显。
他从未如此过关心一个人,也从未对人如此温柔过。
更没有对谁有过这么多的话。
看到白芙翊傻愣愣的不开口,他还以为白芙翊。还疼呢,于是更加着急了。
奇了怪了,刚才是撞着脸了还是撞着鼻子了?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很难受,要不然脸上鼻子上都差一点吧。
心里面这样想着,立即把白芙翊拉了过来。让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二话不说的拿起瓶子就抠了一大块儿的药出来。
“你可不要胡乱的动,我现在就替你擦药。”
白芙翊一听顿时急眼了,赶紧伸出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好啦,我没有哪里疼,不用擦药了。”
“怎么可能刚才你哭的那么伤心,肯定是很疼的,别闹,不痛的。”
雨墨染长这么大也没有哄过人,所以红起人来还挺生硬的。
不过落在白芙翊的耳朵里却带着莫名的一种让人悸动的感觉。
他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刚刚才退下的红晕在此刻又悄悄地爬上了脸。
“你还说没事儿,你看你的脸又红了,肯定是发烧了,赶紧坐好别动,我来替你擦药。”
听到这话,白芙翊直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是不是傻呀?
脸红就是生病了吗?
他的脑回路还真是够清奇的,炼红这是害羞的症状,好吧。
不过他却在这课不想解释,难道他要在这个时候说:我没病,我只是害羞啦。
开什么玩笑,他不要脸的吗?
那样只会让一切更加的尴尬。
所以白芙翊哪怕是明知道自己没有生病,在此刻也选择了任由雨墨染把那个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他的脸上。
心里其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古人研究出的这些药膏有没有效果,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敏什么的,要是过敏成了猪头或者是一命呜呼了,那可真是老尴尬了。
好像随时随地他都改不了,想入非非的走神毛病。
雨墨染一下又一下地在白芙翊的脸上擦拭着药膏,因为不确定白芙翊到底是哪里疼,所以她就索性的把整张脸都涂抹了药膏。
擦少了这吧,他又觉得可能效果没那么好,所以他觉得应该多多益善,多擦一点说不定就能够好的更快了。
一次擦完了一次又擦一次,直到白芙翊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说了一句。
“大哥你还没完事儿啊!擦这么一个药膏,你差不多擦了一个小时了。”
一下子冒出的慌言把雨墨染都给吓了一跳,还以为雨墨染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呢。
其实白芙翊也不想这样说话的,可是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尤其是看到雨墨染那专注的眼神,她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跳越来越快。
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
所以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打断雨墨染的行为。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