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演戏。”
郑琅抬手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琢磨,“上回在邀月轩碰到嫂子,我瞧着嫂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后来突然想起来,好像有一年,你走秀的时候,在台上踩了一个小姑娘的鞋,那次走秀我家里刚好有录了全场的视频,我瞧着嫂子”
“闭嘴。”
没等郑琅说完,秦晟坐回椅子上,忍了忍,没忍住,沉声道“季叔和季颂揍你的时候,我一定会递棍子。”
郑琅无所谓,“那你递根粗的,季叔和季颂打我越狠,季倾就会越心疼我。”
秦晟捏了捏拳头,看着他满身绷带,春风满面的嘚瑟样,糟心透了。
他不明白当代社会的年轻人都是怎么了,满肚子坏水,行事下作,令人糟心。
两人在病房里待了几分钟,季倾从后面回来,郑琅立刻躺平,又装了起来。
季倾担心他伤势,也顾不得秦晟在旁边看着了。
秦晟在郑琅病房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就看着郑琅那个狗东西一会卖惨说渴,让季倾喂他喝水,一会卖惨说腿疼,季倾心疼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走人。
回去的路上,秦晟脑海里浮现刚刚病床里季倾担心郑琅的样子,和从前见面就吵的嫌弃完全不同,又想起郑琅说的,不卖卖惨,季倾永远不知道他在季倾心里有多重要。
那桑玥呢。
桑玥是口是心非说不爱他,还是真的不爱他。
桑玥嫌弃他爱的太随意,是不是觉得他没有爱上她的理由。
秦晟将车停在路边,分析很久,觉得卖惨,或可一试。
也许桑玥是关心他的,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
想到这里,秦晟调转车头,将车开进前几天住的酒店。
推开酒店房门,径直走进浴室,打开冷水。
翌日上午,桑玥刚吃完早饭,就接到杨惟的电话。
“太太。”杨惟的声音很急,“秦总发烧了,您快过来看看吧。”
桑玥急忙问道“怎么发烧了,严重吗”
杨惟站在病床前,抬头看了看淋了一夜冷水的老板,又看了看体温计上显示的十八度五,嗓子里挤出一丝哽咽,“秦总这几日一直很忙,心情又不好,昨晚高烧到四十度,医生说再晚来些就”
桑玥急道“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杨惟说了医院地址,“您也别着急,秦总打了吊水,现在体温已经降到了十八度五,只是他不吃不喝,我们劝不动。”
桑玥“我现在过去,到了再说。”
收起电话,杨惟把手里的水杯递给秦晟,劝他,“秦总,吃粒药吧,您这烧已经起来了,不吃药不行,万一烧高了,秦董和夫人那里,我没法交代。”
秦晟瞥他一眼,问“桑玥来了吗”
杨惟“太太已经过来了,马上就能到,您先吃药。”
秦晟是早上六点开始起烧的,一直不肯吃药,折腾到现在,总算烧到了十八度五。
秦晟淡淡道“拿走,不吃。”桑玥来了他再吃。
他淋了一夜的冷水,好不容易烧起来,吃了药,万一烧退了怎么办。 ,